ya se que no vendras
我知道你不会回来,
todo lo que fue
我们曾拥有的一切,
el tieprender
我不明白
estoy enloqueciendome, cambiando
我不明白
un pie por la cara mia
我变得疯狂,把脚变成了我的脸,
esta noche por el dia que
这朝朝夜夜,我却只无能为力(不懂西班牙语,歌词翻译复制自云音乐)
一曲唱罢,台下观众们的情绪已经快失控,生性乐天的南美人血脉里从不缺暴力因子,他们开始像看足球一样玩人浪,互相推搡,人潮如乌云一般汹涌挤向舞台附近,冲击严阵以待的军警防线。
埃斯特芬皱着眉头在舞台侧面不停给她打手势,让她下台。
“谢谢,我爱你们,我爱哥伦比亚!”夏奇拉只好简短地喊了几句后下场,“怎么了?”
“这里太乱了,就这样吧,我们明天回巴西。”
埃斯特芬说道。
“好的。”
她忧伤地看了眼外面激动的人群,把吉他解下来,交给助理,马上去后台收拾东西。哥伦比亚现在政治腐败,经济不好,暴力事件层出不穷,这里还是南美毐贩和博彩业的大本营,对这个家乡,她又爱又恨。
收拾到一半,警员头头也过来了,但没有聊安保问题,而是嬉皮笑脸地在随员们的簇拥下问道:“夏奇拉小姐,能荣幸地请你吃饭吗?就今晚,在市区最好的餐厅。”
“抱歉,我们要动身去巴西。”
埃斯特芬阴着脸帮旗下歌手挡驾,“夏奇拉小姐很累了。”
“噢,那就算了,下次有机会再来波哥大……我会好好招待你哟。”警员头头对他有点忌惮,很自恋地继续骚扰了几句就离开了。
“快走,别管个人物品了,我会让人收拾。”
埃斯特芬顾不上别的了,“这群自以为是情圣的‘小偷’黏上就甩不掉,我们要马上远离他们。”
这边就是有那么乱,甚至警匪不分,一行人手忙脚乱地离开,连夜启程飞往巴西。
巴西是拉美的异类,说葡语,经济也是南美矮子里的将军,他们对西语歌曲的接受度也很高,两种语言差异性没那么大。夏奇拉的新专在这里也卖得非常好,当地分公司特别为她准备了庆功派对。
十月份南半球气候宜人,在里约的无敌海滩上,男人们穿着短裤,女孩们都是一水色彩斑斓的连衣裙。
Nossa, nossa……
熟悉的渣男歌喉从喇叭里悠扬传出,大家纷纷跟着跳起了轻盈的舞蹈。
“APLUS在这也很受欢迎吗?”埃斯特芬问。
“在专业圈子里,是的。”巴西分公司的头头回答,“我们都很喜欢米国同行的这首口水歌。夏奇拉小姐,你呢?”他注意到夏奇拉正闷闷不乐地扶着遮阳帽喝汽水。
女孩撇撇嘴问道:“是因为米国歌星主动唱葡语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