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谢丝思消瘦的肩膀轻轻的抖了起来,低低的哭泣声传了过来。
这哭声听到项颜的耳朵里,这让他的心不由的一痛,顿时脑袋发热,心里涌起一种想保护眼前玉人的想法,于是脱口而出道:“那你去衙门住,我保护你!”
保护弱小是男人的天性,而且当初项颜安葬那个倒霉的县令唐诗浩时谢丝思就看出了一些他的本性,于是用了点苦肉计,没有想到项颜顿时中招。但那胖子可不是她找来了,只能说他的运气背,当了一下谢丝思的踏脚石,不过这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总得付出些代价。
心中一喜,但是脸上却没有立即表现出来,而是转过身,对项颜一福,幽幽道:“大人,丝思乃一风尘女子,去大人那里岂不有损大人名声?要是传到了朝廷里面,那可影响大人的仕途。”
项颜的话一出口心里就后悔了,倒不是因为现在谢丝思的身份,而是因为现在这个时代,这女子对于自己的名节都很重视,现在她有和自己非亲非故,去了自己那里,要是传去处岂不是坏了别人姑娘的名声?
但现在听谢丝思怎么一说,在看看谢丝思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这说出去的话可不能当放出去的屁,于是项颜一咬牙,心里一横,大方道:“我的那点名声算什么?不就一个七品芝麻官,倒时我那地方简陋,倒是怕委屈了姑娘。”
项颜的表现谢丝思可看在眼里,心里一笑,但脸上则露出了感激之色,道:“那丝思以后可就叨扰大人了,还忘大人别嫌弃!”
“不会,不会!”
项颜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然后扭头看向花大娘,道:“大娘,不知道可以吗?”
一边的花大娘现在还能说什么?当初谢丝思来的时候她们可是有协议的,谢丝思来去自由,不受干涉,而且在她到飘香楼的这段时间,这飘香楼可赚了不少银子,而且分文未取,对于花大娘而言,这可也算得上一笔不少的收入了。
现在听项颜问题,她脸上一笑,走道了谢丝思的旁边,拉着她的手,然后看着项颜道:“丝思能去去大人那里,当然最好不过了,有大人的威名,那些人也不敢放肆,以前我一直担心自己不能保全丝思的清白,这下我也安心了。”
话都在这种份上了,项颜也无法可说了,便笑道:“那我明天叫人收拾一下,下午就找人过来接姑娘过去。”
谢丝思点点头,柔声道:“那可就谢过大人了,那大人请坐,我叫人弄点小菜,丝思陪大人喝上两杯?”
项颜连忙摇头,道:“不了,刚才我那个胖子我怀疑他是乱党,所以打算连夜回去审讯他,好把他的同伙一网打尽,就不打扰了,再说,来日方长,这喝酒的时间可多得是。”
其实在项颜的心里,现在把那个胖子恨得要死,要不是那胖子出来搅局,自己怎么会一时口快,莫名其妙的把全镇最漂亮的姑娘给请回家去住?而且别人一住进来,什么丫环,家丁可得配齐了,家具被褥等也得添置,那可是要银子,而现在的项自己,虽说有点小资产,但是那可是挂在县衙的名义上,自己可不好用。
于是在项颜的心里,这不把这胖子拔层皮下来,那就对不起自己。
所谓羊毛出在羊身上,这胖子就成了项颜当贪官的第一个牺牲品。
看着项颜离开的背影,谢丝思嫣然一笑,美丽的双眼顿时弯成了弯月。项颜心中的那点想法她猜得八九不离十,不过那胖子是否真的是叛党,那可关她的事。
一边的花大娘从项颜的身上收回了目光之后,扭头看向了谢丝思,顿时被她的目光吸引,因为现在谢丝思的笑容可和以前不一样,如果要形容下,那就是妩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