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悟勤叛逃少林已经有一个多月了,少林依旧没人知道他的下落。就好像这个人在少林蒸发了,有人也去问了觉能该怎么办。觉能也是漫不经心答道;“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啊,少林又不是没叛徒逃离过。”其他人就问;“这不是将少林门规置之不顾吗?”觉能冷冷回道;“少林门规很久以前就破坏了,现在还来问这样的事。”明白的人知道监视是将矛头对向觉恶,不明白的人听的迷迷糊糊。所以时间慢慢过去,觉能也没去问觉慈。当然觉慈也不希望有人来问起这些自己伤心的事。所以就这样不管不顾,让这件事情慢慢随着时间的流逝,在少林弟子心中慢慢得淡忘了。
这一个月之间,悟武也未曾翻阅过易真经,因为对于他摘星楼的人而言,一双过目不忘的眼睛才是行窃中最基本的。悟武体内渐渐恢复,七伤拳的真气已经被易真经化解了不好,五脏六腑不在受伤害了,以后再慢慢调养,五脏六腑还是能恢复道七成。这是方丈跟悟武说的。
今天悟武来到藏经阁,将藏书的砖头拿走时,伸手往里一掏,摸出一大把纸屑出来。悟武心中大惊;“不好,这怎么回事?难道是老鼠咬碎的?”不过既然易真经碎了,那也得禀告觉慈啊。
觉慈听闻后,冷静道;“既然是老鼠咬坏了,那就算了吧。”
悟武疑问道;“藏经阁那么多书,为什么偏偏咬易真经呢?莫非这其中有鬼?”
觉慈道;“你将书中藏在墙也难免会被鼠虫咬碎。不过易真经我尚得记得点,这样就让我跟你师傅重新默写出来吧。”
然后觉慈又问了悟武的身体情况,悟武答也回答道自己好多了。然后觉慈又叫悟武去觉尘那把下脉,具体了解情况。
悟武来到觉尘这,觉尘搭在他手上,静静得听着悟武的脉搏跳动。过了一会对着悟武道;“已经差不多了,不过真气没有,武功已经失去了。现在你就要专心习易真经吧。”
悟武告诉他,易真经被鼠虫咬碎了。觉尘听后双目凝重,低下头沉思起来。
悟武问道;“师傅,怎么了?方丈师伯说你两有对易真经还有记忆,还能默写一本出来。”
觉尘答道;“易真经只有一本,不过易真经包含太多,能再默写一本出来不是那么容易啊。”
悟武听后心里也是大惊,道;“这…都怪弟子,没放好。”
觉尘安慰道;“没事,既然你身体恢复差不多啊,那以后就直接面授你易真经吧。”
悟武点了点头道;“弟子知道。”
觉尘虽然表面上说什么,但是易真经不是觉慈跟自己就能默写出来的,往后余生都得完成这本易真经啊,然后觉尘摇了摇头。
悟武见到觉尘脸上的难色,也深知自己闯了大祸。不过还能说什么,只有沉默应对了。
就这样,几年过去了,少林中也很少再有人提起悟勤了,而悟武在方丈跟觉尘的教导下,身体渐渐恢复,也练成了点武功。空真也长到了十二三岁了。每日早课,听佛这些。生活倒是安静的很。觉能那边自从悟勤的事之后,也没向方丈要求去捉拿觉恶,依旧看管着达摩院,收取那些武林世家的弟子,也收下他们的钱。然后发展自己在洛阳的实力,将钱财给自己的表弟陈青打理,这些事情觉慈觉尘也是不知道。
这日觉能来到方丈室,气势汹汹的找到了觉慈,对他道;“师兄,你的好徒弟啊。”
觉慈一脸疑惑道;“怎么了?又出什么事了?”
觉能没去搭话,又用眼神示意下骑象,骑象双手合十对着觉慈道;“师伯,我们刚从江湖中得到消息,悟勤他…”骑象停住不再说了。
觉慈激动道;“悟勤他怎么了?”虽然已经过去了这么久,觉慈对待悟勤还是像师徒一样。心中还是担心。
骑象道;“悟勤他背叛了少林,跑到乐居寺了。”
觉慈问道;“这是从何得知的消息。”
骑象答道;“这些是那些从达摩院还俗的武僧得知的,他们在乐居寺一带见过悟勤。”
觉慈听了骑象的话,呆住了,心中想;“悟勤怎么会跟觉恶混在一起了呢?”
“还有呢。”觉能见发呆的方丈接着道;“听乐居寺那些觉恶手下说,说他们师傅正在练少林的神功。一打听才知道是易真经,我就寻思方丈师兄易真经不是在手上吗?怎么现在就是觉恶来练呢?我还不信,当那些打听消息还俗的弟子肯定着说从乐居寺那群人耳朵里亲耳听到的,我才半信半疑。”
觉慈听到觉能这番话后,更是疑惑,不过他装作冷静的样子道;“消息属实吗?”
觉能道;“那些还俗的弟子亲口向我保证的,这消息还有假?”觉能上下打量了下觉慈对着道;“师兄,能否将易真经拿出来看看,确定下是否真的被觉恶拿走了。”
觉慈也不隐瞒道;“易真经被撕毁了。”
觉能听后大惊;“什么啊?撕毁了?师兄,我知道你不会欺骗人。但易真经撕毁了,我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