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紫烟双颊一红,争辩道:“即便是我的身影,你也应该回楼里看看啊!我那日根本就没有出逸仙楼半步,一直在和湲漪聊天呢。”
“你再说就不对了,我当时因为看到你的背影,就没有多想,心里担心大过了清醒,一直追出北门外,追到一个城隍庙,才发现不对,结果,被那女子偷袭得手,用怪异的点穴手法封住了我的穴道,动弹不得。”张肃坚红着脸继续道。
沈自逍思忖片刻,问道:“那女子是不是叫做范鸣蝉?”
“咦!你怎么能猜得这么准呢?正是景教十二长老之一的范鸣蝉。”张肃坚一脸惊奇的看着沈自逍道。
沈自逍微微一笑,又说道:“我刚才仔细想了一下,范鸣蝉的身型高矮和紫烟非常相似,而且会怪异的点穴手法,范鸣蝉的寒蝉封穴技法,在景教之内甚至于整个武林中罕逢对手,能轻易封了你的穴道,令你无计可施的,也只有她能办到。你继续讲吧”
“后来我才看到对面城隍庙墙头上坐着的唐墨翟,原来是他给长孙鸿雁出的主意,让范鸣蝉扮做紫烟诱骗我上当,为了逼问我游龙图的下落。”张肃坚恨恨的续道。
唐紫烟听到这里,拍了下桌子,骂道:“果然是我那可恶的堂兄的主意,以后一定找他算账!”
张肃坚看了一眼愤怒的唐紫烟,又道:“我不能动弹,被两个景教长老抬上了马车运走,后来,在深夜里,我在马车里突然听到外面有声响,很嘈杂,原来是有人劫车,我正在好奇的时候,马车轿厢帘一掀,钻进来个黑衣人,把我救了出去。但是没有走远,就被人看到了,那黑衣人让我先走,她去拦住追来的景教高手,我摸着黑,啥也看不清,就听着水声奔了过去,一不小心落了水中。”
”唐紫烟忽然又插嘴问道:“那黑衣人是谁?是谁劫了马车?”
“紫烟,你也不关心下我落水后的结果!”张肃坚嗔怪道。
“你不是好好的坐在我们面前么,结果可想而知,你活了下来。快讲下去。”唐紫烟催促道。
“你说的也在理哈!”张肃坚听了唐紫烟的回答,觉得没有什么能反驳的,于是继续道:“那黑衣人嘛,论身手和说话的习惯,我觉得是葵师姊,对吧!”说着,张肃坚看了一眼北宫葵和北宫新二人。
只见北宫葵抿嘴一笑,点头表示同意,而北宫新嘴一撇,白了张肃坚一眼。
张肃坚一看二人的反应,知道自己是猜对了,他莞尔一笑,又缓缓道:“落水后,我喝了几口水,昏了过去,后来,我醒来时候,已经是五天后,当时眼前坐着看我的是新师姊,然后我的新师父也出现了,也就是张云羡前辈,后来又个叫司徒百钧的景教长老才来纠缠,我帮着新师姊,用马蜂窝把司徒百钧给打跑了,蜇了那司徒百钧满脸的打包,可好玩了。”
说到这里,张肃坚咧嘴笑了笑,想到当时司徒百钧的狼狈模样,至今仍旧令人忍俊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