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泽及没试图劝说王伯父如何如何,也没试图表现的自己很聪明。他肯定不是他伯父的对手,所以他当自己如婴儿一样,单纯,空白……
秦琅和他对视许久,笑起来,笑的很神秘,又拍了拍他肩头,说道。“你长大了,伯父不会让你为难的。能不能告诉伯父,是皇兄还是母后让你来的?”
秦琅转身,让侍从去搬来桌椅,就在这秋风中准备煮茶论英雄。
风依旧很大,枝头黄了的叶子都吹掉了,半黄的叶子也吹掉了不少,剩下的是一些还绿着的叶子,稀稀拉拉的,看着有些寥落。不过银杏有种骨感美,哪怕都掉光了叶子,依旧很美。
秦时泽退到自己位置上,并未回答这个问题,他要尽量少说话,他玩不过秦琅。
秦琅看着自己侄子,摇头失笑。忽然神色变得复杂起来……
另一个院子里,响起一阵喧闹声,被丢在这里接受教育的秦昇,骂骂咧咧的出来了……
“我要见父皇!你们这是想做什么!一群不长眼的狗奴才!”
秦琅看了秦时泽一眼,秦时泽依旧保持安静,身上灿烂的阳光,比天边那轮晨光还灿烂。不论什么事,他都不自作主张,他只做他该做的事。
秦昇提着一柄剑冲出来,还砍伤了一位千牛备身,一直冲到……冲到拐角,看见这边的架势,他给吓住了。秦时泽,身后跟着一百千牛备身方阵,还有人,将秦琅也围住了。秦昇愣了好一会儿,才提着剑冲上来,对秦琅大叫道。
“王叔,这究竟怎么回事?他们想做什么?王叔!秦时泽,你敢对王叔无礼!”
秦时泽对他行了兄弟一礼,面色安静从容,也不开口,免得让秦昇更出糗。秦昇这个没出息的,一看他神色就是从女人身上爬起来,让他说也说不出好听的来。
秦琅将两个侄儿看了看,指了指对面的座位,和秦昇温和的道。“坐吧,早晚会有结果的。你比泽儿大,都没他沉得住气,这怎么行?”
秦昇气咻咻的坐下来,关键他最近太不顺了,很容易让人心浮气躁,他沉不下来啊!
秦琅瞟了他一眼,回眸,与秦时泽说道。“我倒是看错了你六哥……他现在在做什么呢?”
一阵狂风吹过来,将桌上点心碟子都吹翻了,点心吹秦昇脸上,堵住他的嘴……
九月初二,晨,晴,狂风折木发屋,扬沙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