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晏盯着地图,明显心不在焉!他媳妇儿竟然不理他就跑了,就在这个地方打转,竟然都不来看他一下,就去找另一个男人叙旧,怒!他很生气!
秦炅也很生气,那女人这么大手笔,地位又提高了,嫄儿妹妹更退后了,他生气!他进谗言。“她四处浪荡的美,哪里会惦记您……她有能力有实力,她喜欢四处去,跟野马似的……哦,她是野马里最‘优秀’的那一匹,日行千里夜行八百,跟绝影一样……”
秦晏随手操起茶盅砸过去!她是野马你就是野狗!天天乱吠!一天不说她坏话就难受!
秦炅现在聪明才智了,接过茶盅,漂亮一笑,心里明白。这显然是六哥听进去了,那就好。他继续进谗言大业、务必要将那女人拉下来。“绝影其实没什么不好,跑得快,脾气大,比人还难伺候,见过它的都知道……有脾气,那叫个性,也没什么不好。可它连您也个性,要你也伺候它,啧啧……大元帅,您是男人!”
有几位没见过天策上将的,也点头附和。确实的,男人嘛,怎么可以被女人脾气了,这是两码事。女人,按理还是应该留在这服侍干急上火的大元帅,打仗的事还是男人干比较好……
秦晏一肚子火,瘸子!瘸着腿要你满世界跑啊!干了秦晗不就够了嘛!等我缓过手来就去拾掇程建业!别的不说,维冕罗山脉这时节冷得要命,雪两三尺厚,十分难行,瘸子那腿要彻底瘸了!气的咬嘴唇,真想将她扑倒咬一口!
秦炅给六哥上了一盏茶,六哥您别上火,吃盏菊花茶去去火……
秦晏冷哼一声,将茶一饮而尽,还是心头气难消,意难平……
三个半月了,他都被干旱三个半月了,姑娘都不见他一面,也不给他写信,他十分……委屈!
姑娘惦记着他的事儿他知道,可他的事儿也包括作风问题……
军营里没女人,那些**都干男人,相互干……营中军继都十分吃香,忙不过来,价格很高……一群大男人在一起相处半个月一个月两个月试试,见了母马都跟见到范老板似的,眼睛发绿!荤话那是一堆一堆的,听的刚开荤的大元帅脸红心跳喉咙发干……
秦晏喉咙发干,忽然看着那茶,有问题!他凤眸陡然射出两道犀利视线,直刺秦炅!但面前站的不是炅儿,是他媳妇……第一次被用这种药,秦晏不明白状况,昏头了……
媳妇朝他招手,秦晏清清楚楚记得,他媳妇没这么风骚。他紧抿着嘴,却男人本能的抵不过这种诱惑……不知道怎么被谁架起来,依稀听的谁说,大元帅两天两宿没休息累了,扶他去歇歇。他就跟着媳妇去了他的房间——安西卫在这里驻扎几十年,有城有池有房屋、房间……
房里,床上,他媳妇躺在床上,朝他风骚的笑,束胸半露……屋里烧的暖,他媳妇露出洁白的腿……屋里有香气,他不喜欢,他媳妇从来不弄这些香味。但脑子不受控制,好难受……
屋外,秦炅笑的风骚、幽怨,偷窥红纱帐。那么大量的药若是都放不倒六哥,他就不姓秦!
由于接下来发生的事少儿不宜,秦炅跟小董贤似的狐假虎威、将旁人都撵了,就他一个在这。
屋里,秦晏被放倒了,他媳妇爬上去给他宽衣解带开始作风问题,开始作风、作风、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