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让大家看看,战争,是个多么可恶的孩子,搞得多少人流离失所,造成社会动荡。那些“山贼”,都是普通百姓,是被战争所迫,才堕落风尘的。而肃晏王,只有军功,没有政绩,一个只会打仗、只会给社会带来不安的人,怎么能做皇帝呢?一个为了去领国抢女人而发动战争的人,怎么适合当皇帝呢?答案,不言而喻。
二来,正如姑娘所说,程建业扫荡西边,导致流民十万数,此举证明,程建业是不好的。
三来,陶王你的善政,是有瑕疵的,是假的,是不够好的。你打理郑国,却出现这么多山贼,你寻常有没有弄虚作假、向统计局学习呢?向天气预报学习也是不对的,天天报下雨不过多带把伞的不太要紧,偏哪天不报下雨了天就下雨,好好的人都给淋病了。
no。4,“琥珀”四处捣乱,蛛丝马迹表明和某些人有关。若是能在混乱中将某些人杀了,是不是,很happy呢?将肃晏王杀了,将夏二婚也杀了,将夏圣人也杀了。没有夏圣人,齐朝还是齐朝,老郑还是老郑,有何不可?无何不可。
煌州明煌城一家六星级酒店,吃茶休息处。
客店旁的客人早被众人杀气腾腾的样子吓走了,躲远远的想偷看,又被千牛备身给吓走了。
窗下一桌,秦时洳坐在姑娘对面。昔日少年也长大了,长成大个的少年,红扑扑的脸,像个香喷喷的红苹果,很可爱,让姐摸摸。
姑娘则稳坐钓鱼台,左手搭着椅背,右手把玩着一把牙签,看秦时洳是正眼,看旁人都是侧眼,或者根本不看。
羊娃子站在她身后,要打架,不能坐着。他就站姑娘身后,手里拿着长镰刀,谁来、谁敢靠近,俺一刀劈了你!竟然还敢来欺负姑娘,丫的一会儿离开客栈,俺就拾掇你!
所以,只有秦时洳敢在桌对面坐下,旁人,秦晏及众位千牛备身等,都在稍远处站着。
秦时洳被姑娘看的红了脸,语速有些快,将前面的意思换个方式快速说完,又说道。“哥让苏花荣都查了,山里的流民不下万数。那些人,估计也有一两千,不会少于这个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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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眉头一挑,冷冷淡淡的。也没为难秦时洳,毕竟他也是被强权逼迫来的,怪他干啥?不过,这些事儿,与我何干?姑娘唇角有淡淡的讥诮,管他五八千的人,第一他们寻不到我,第二你不出现,我就没事。我到底该管那些人还是该管你?
秦晏在一旁站着,不想上来逼媳妇儿。把媳妇儿逼的鸡飞狗跳,有啥意思?媳妇儿,是用来保护的,不是用来欺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