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安忠护有个小女儿,原来说要给你的,将她赐婚梁王做妃,玉嫄县主做小妻。”
跟我还价,给我下旨,我下你姥姥!你早都要杀了我了,我还给你留面子做什么?
媳妇儿淡笑的,挑衅的,凌厉的,看着秦晏,必须这样,想还价就来!
秦晏一宿没睡,补票之后,将媳妇儿翻来覆去吃了个够本。
吃自助餐的最高境界,是扶着墙进去、扶着墙出来。这不包括进去傻不拉几喋十个八个酸奶十个八个苹果,这是指吃十份八份牛排、十只八只螃蟹、三五十只虾,还有啥比较值钱的、比较能赚回来的?冰淇淋?啤酒就算了,有免费红酒还凑合。有好的蛋糕可以吃一点,酸奶可以在包里塞两个,服务员一般就算看见也不会问的,一定要赚够本。
秦晏吃自助餐,将媳妇儿吃的浑身酸软无力不说,将自己也吃的早上实在起不来,硬是搂着媳妇儿补了一觉,再吃了个丰盛的早点,才扶着墙爬上悍马,回京去。
媳妇儿一觉睡到日西斜才起来,嘀咕了一句。男人都是禽兽。
但这话有问题,史官问。你只吃过一个男人,这个“都”,作何解?
姑娘一脚踹过去,这你也敢写,我掐死你!
史官说我不写,不写回头就出问题,你看着吧,我还得写,少写两句含糊一点罢了,我写。
史官不知道谁调教的,干这一行的,大多有股子又臭又硬的酸腐脾气,见什么写什么,威逼加利诱凑效但效果不太明显,如何贿赂腐败这一部分人,有待和统计局取经。
郑亲王府史官十多个,成天到处去发掘,见啥都写,秦晏几次要杀了谁,最后不了了之。
撇开史官不谈,秦时蕙已经来到,吼吼,却差点让小姑娘看了一出少儿不宜。
哦,秦时蕙现在是公主,她随行也带着数个史官,来了继续写,真麻烦。
问题出在,昨儿宿醉的羊娃子身上。他是个生活还是比较有规律的年轻人,睡了一宿起来,发现,自己竟然被非礼了!啊啊啊!羊娃子被非礼了!
他昨晚就被非礼了,迷迷糊糊的还主动了两下,早上就起来了,事情为啥弄到现在呢?
因为郑缤很厉害,三言两语将羊娃子搞定了,两个人那啥那啥,完了那啥。然后年轻人贪欢,午休,郑缤厉害,要一次将羊娃子搞服帖,诱着他,两人继续那啥。羊娃子终于尝到女人的滋味儿,嘿咻!我嘿咻嘿咻嘿咻,咻到女人第一次大出血了……
郑亲王府一团乱,没个成熟当家人,搞的尽是笑话。
秦时蕙进来的时候,大夫刚将郑缤状况稳定下来,据说没什么大碍,但得好好休息一阵。
羊娃子羞的要钻地洞,姑娘扶着酸软的腰肢过来,笑的不知道该说啥,只好安慰他两句,又不好说的太过。又担心这事儿对他有心理阴影,忙让晏渤去好生劝劝,将晏渤又交代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