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不是么?一块搞。封建统治,什么统治,都是给特权阶层无限制的获取利益,制造两极分化,两极分化到一定程度,在一定诱因比如自然灾害等刺激下,火药桶爆炸,革命。旧的特权阶层玩玩,社会混乱。农民无非一条贱命,我活不成,你也别想活。
姑娘不是古圣先贤,她是个四处制造混乱的特务,哈哈!制造混乱她最在行,大家随着我指尖跳舞吧,我是卡拉扬大师,欧也!
“晏渤!晏沨!”
姑娘喊她的指挥棒,下一个交响音乐会,我们在维也纳举行,就在金色大厅。
这声音无比熟悉,晏渤和晏沨飞出竹林,犹如林中凤凰,兴奋、热烈、舒活!
王者归来,岂是在这里卖身收钱而已的。王者,就要有黑暗王者的样子。
“主子,我们准备去祸害谁?”晏沨拔出剑,我就是主子您的剑,您说剑指向谁,我就砍谁。
姑娘打他,这倒霉孩子,什么叫祸害呢?
“去帮西边可怜的无辜的流民,行善积德,造福百姓,下辈子托身陶王家里,也封个王做做。”
哇!祸害人竟然还能谱出这么高的调子!大湿啊,太佩服您了!晏渤最激动了,他是姑娘的正牌徒弟呢,复出第一票,一定要干好,哇耶!加油!
春耕时节,地在某些人手里捂着,战后两三年了,很多地都没耕,很多人却没地,这是怎样的世界?这是欠抽的世界!姑娘和秦时泽一边谈,一边给晏渤提点,要闹,就要闹舒畅了!有的赌徒将自家地输了,那是活该。可有的人被高利贷利滚利最后逼得夺了地,那就不应该。当政治斗争还能造福百姓,这真是太好了,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
“一定要现在闹么?”秦时泽问。
“你觉得我有必要和她婉约?”姑娘反问。
这是指皇太后。福昌长公主秦无暇算什么,关键在皇太后。
秦时泽看着姑娘,良久,狠狠一咬牙,说道。“我给炅儿写封信,他现在比较听我的话。若是他能暗中相助,事情要好办的多。”
“琥珀”终究是非官方的,秦炅作为梁王,西边如今实权人物,稍微动动手指,事情会微妙很多。
既然说到秦炅,姑娘看着秦时泽,问他。“霍思青可不可能,他是怎么站的?好像是皇太后的人后来第一批给了你六哥的吧。”
若霍思青站在皇太后那边,事情就有些麻烦。第一安西卫八万兵,稍微一动,百姓根本没办法。第二,最重要的,若霍思青也在这中间捞了好处,他肯定要维护自己的利益,问题就变得有些复杂了。就算是秦晏后面站着的,姑娘没和这个人正面打过交道,也不知道,在这样比较特殊的博弈中,他会选择如何站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