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秦晏我就说驸马,反正福昌驸马戴了好大一顶绿帽子,我再抹得绿一点,无非那样。
岳氏又给秦晏抛媚眼、装委屈,这不是孽种,是你的孩子,呜呜。
秦晏拉媳妇儿的手,示意,你赶紧下手吧,否则我忍不住这就去踹她。
媳妇儿捏了捏他的手,示意,你稍安勿躁,事儿总得有一丁半点的说法,也好教训教训皇太后,明知道有鬼,还来坐镇,自讨没趣,我就打她脸。当日秦无暇请客肯定不对,皇太后今儿不仅来看女儿的,还是来看戏的。夏雪就让她睁大眼睛看好了。
看着岳氏,夏雪问她。“你如何将这事儿扯上肃晏王的?”
终于问到核心了,岳氏忙应道。
“那日肃晏王吃醉了酒,长公主安排他去歇息。奴婢正在后面带着众位奴仆准备饭菜热水等,肃晏王看到奴婢,就让奴婢去陪他。肃晏王是客,又是尊贵的肃晏王,奴婢不敢不从,谁知到了院里,肃晏王就……”
岳氏嘤嘤的哭,好像当日还跟小周后一样努力挣扎了一番而力弱未遂?
“就干啥了?一醉不醒?”夏雪追问。
“啊?”
岳氏看着大母,这种话难道还要我继续说下去?她是没所谓,说下去就说下去喽。
“呜呜,不是,是酒后乱性,将奴婢要了,好用力,奴婢痛的三天没下床,呜呜……”
你想听我就给你多说点,再添上三千字描述,再加一点嘤嘤呜呜,听起来好不销魂。
皇太后忍不住喝道。“说话就说话,什么污言秽语的!”
夏雪暗笑,福昌驸马还有这等侍妾,太妙了。秦晏狠狠捏她的手,你赶紧下手啊,太恶心人了,什么皇长子,姑姑也太露骨了,你快下手,要不我下脚了。夏雪就下手,问她男人。
“对她的指控,虽然很冒犯,但还是要问一声,你有什么说法。”
秦晏气怒,给媳妇儿交代,冷酷的道。
“胡说八道,我根本没见过她,更不曾要她陪。这种女人,送我也不要。姑姑席间非灌我酒,送行完了一个多月也没离京。还非要将我送到那院子去休息,行动太过可疑。我半推半就,先瞒过她。等她一转身,我就让晏湳和晏浈将我抬走了,就没在那院子多留。”
皇太后、秦无暇、岳氏,唰的一下都看向秦晏。好小子,够厉害!
秦无暇要开口,皇太后瞪了她一眼,你够丢人了!
岳氏不干了,她真的被、她真的被狠狠干了一通,痛的三天没下床啊,这不是假的。
夏雪抢了她话头,别再哭你的了,问她。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好像都挺有理。我再问你,你有什么证据?”
岳氏看着夏雪,再看一眼肃晏王,我今儿一定要你认了,不认也得认!她从怀里掏出一枚玉佩,哭哭啼啼,悲悲切切,给公正廉明的包青天大人哭诉。
“当时奴婢痛不过,随手乱抓,从肃晏王身上抓到的这个。哦,还有这个,是肃晏王让奴婢陪他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