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子源看着桌子上的人,各个心怀鬼胎,厌恶至极,果然是趁虚而入,唯恐天下不乱。权子源自觉地坐在权野之前的位置,冷眼看着所有人叽叽喳喳,几个带头的看权子源这么冷静,开始自乱阵脚了。几分钟之后,赵董对权子源说:“权贤侄,这个位置,不是你现在能坐的,果然年轻,不懂规矩。”
权子源冷笑,瞥了赵董一眼:“赵董,我权子源能坐在这里和各位叔叔讲话,自然有我的道理。”
薛克将资料一一放在几位股东的面前,等到他们看过之后,权子源从座位上起身:“各位叔叔,既然要重新选择执行董事,那就开始吧?”
时间过得太慢了,对于权子源来说,一分一秒犹如刀割,他哪能不担心,父亲创立的集团,要是在这个时候拱手让人,他怎么能够瞑目,权子源紧握双手,手心已经出汗,但是他面不改色,故作镇定地坐在椅子上,等待着结果。
能够明显看的出来,平时水火不容的赵董和张董已经连成一条阵线,这对于权子源和薛克来说,始料未及……
突然权子源的手机响了,是林硕的电话,权子源一想到明天,立刻紧张起来,有点六神无主。
“子源,公司的事怎么样?”林硕关切地问。
权子源长吁一口气,回答道:“没事,你放心。明天怎么样了?还稳定吗?”
林硕微笑着安慰权子源:“医生过来复查了,没事,麻醉还没过。”
“麻醉过了,明天应该很疼吧。”权子源的心跟着明天一起疼起来,“那你看着,我先去忙了。”
权子源挂掉电话,他进去看到结果,脸色突变,果然,他们沆瀣一气。赵董的股份已经达到48%,自己只有42%,权子源站在门口一动不动,薛克说:“权总,赵董,还有部分弃权,所以……”
赵董狡黠一笑,看着权子源,薛克继续说:“权总,明天小姐的10%要投进去吗……”
赵董听到明天两个字,脸上的笑容没有了,阴沉着:“明天?那10%是明天的?”他转过头,恶狠狠看着张董,张董神色慌张:“我,我调查了,上面……”
权子源重新回到权野的位子,面带笑容:“明天已经醒了,她将那10%作为公益基金,平时不能动,只能在举行重大决策的时候启用,所以,赵董您根本查不到。”其他股东看到局势大逆转,立即上来阿谀奉承,“权总年少有为,权董教子有方,跟着权总肯定能赚大钱……”所有的话语充斥着权子源的耳朵,他沉稳内敛的性格,年仅三十二岁,一股年轻的力量,注入权氏集团。权子源从留学回来就一直在权氏,他深知企业诟病,但是对于这些“元老”,不能够一网打尽,不然落人话柄。
几家欣喜,几家愁,权子源反而对赵董他们“以德报怨”,薛克拿出企划书,再次分发给各个股东,权子源已经做好一切,“各位,抛开公司,在座的都是我的长辈,我爸之前一直教导我,公司做的再大,也要谨记不忘挖井人。今天的事情,我就当是长辈们对我的提点,你们放心,我权子源保证,让你们在最短的时间看到我的能力,相信我。”权子源四下看了脸色难看的赵董,张董,面带微笑,“明天,请各位叔叔来参加我父母的葬礼,他们安葬在明天的别墅,大家都知道,交通不便,我的助理薛克会安排好。”
在座的每个人从刚开始到现在,最严重的是赵董和张董,脸色铁青,不过也都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张董皮笑肉不笑地回答:“我们明天一定到,送权董最后一程。”
会议结束,权子源将公司部门主管全部召集在一起,重新分工,打破之前的格局,虽然换汤不换药,他在基层的时间最长,他了解每个人的长处和短处。反而有能力的人站在他的一边,公司的事情暂时处理好了,权子源坐在父亲的办公室,没有改变任何摆设,就像是权董在一样。他全身放松躺在椅子上,看着林氏送来的合作方案,冷笑一声,叫来薛克:“薛克,林氏不是要跟我们合作吗?你跟紧,找到突破口,好好打击一下这个背后捅我家刀子的‘岳父’。”
薛克从权子源手中接过来合约,疑惑地看着他问:“权总,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他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