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武士:“也没有。”
孙病看着尼古拉:“国主你看,我一直都在忙训练的事情。”
“可是旁捐将军为什么要骗我呢?”尼古拉自己琢磨着。
孙病:“因为旁捐他并不想承担囚徒逃跑的责任,这个人,太追求完美了,我知道。”
尼古拉:“闭嘴,他现在可是在前线作战,已经攻入鼎之国,快要打到都城了!你呢?你在祖之国边境驻守了那么久,一点国土也没捞到。”
“这又是什么道理?”孙病一时激动,有点口无遮拦,“人家祖之国又没打我们,我们为什么要去打人家?”
“你敢质疑我?”尼古拉指了指自己,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再次问那两个武士:“你们的将军这段时间,有没有做什么违抗我旨意的事情?”
“这......”两个武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说话。
“那就是有了!”尼古拉瞬间发火了,武士这个表情,证明孙病肯定还是私底下搞了点鬼的。虽然他也明白,在他管不到的范围里,这些手下搞点外快、贪点钱再正常不过了。平时他都是睁只眼闭只眼,这种时候,正是用这种事情敲打他们的机会。
尼古拉对他们吼道:“快说!我是谁你们不知道吗?有什么不敢说的?”
一个武士开口大声说道:“我们在大河边进行野外训练时,曾经碰到了几十个泰勒斯的门徒,孙病将军把他们放了。”
另一个武士也跟着说:“没错,就是这样,是孙病将军亲自下的命令。”
尼古拉倒吸一口凉气,他极度信任的将军,统领着全国一半的武士的人,居然敢做出如此违抗命令的事情?他用愤怒的眼神看着孙病,质问道:“不是说了遇到泰勒斯的门徒,全部抓起来吗?为什么一下子出现这么多?”
孙病只好说:“他们都是从比丘城,我师兄旁捐那里逃出来的。”
尼古拉:“那你为什么不抓住他们?”
是啊,为什么自己不抓住他们呢?一开始是因为师兄旁捐想隐瞒泰勒斯门徒逃跑的事情,自己觉得也应该帮着隐瞒,就动了放他们离开的念头。后来,是遇到了那个没什么本事却甘愿舍身取义的申大彪,被他们所打动。再到后来,是一个穿着奇怪的绿色衣服的武士,叫什么伊鲁卡的,他辅佐的那个天子,想夺取祖之国的大位,然后争霸天下。
那一瞬间,他觉得也很想跟着伊鲁卡一起,辅佐他的主公,成为他们手下统御三军的将领,然后一起争霸天下,这种事情一定很有意思......比在彼之国处处受师兄排挤得强。
可是这不就是叛国吗?自己当初受老师所托,出山帮助国主,一晃就是七八年了。这七八年,虽然并没有混得个大权在握,但也掌握了彼之国一半的武士。国主尼古拉虽然有利用自己和师兄互相竞争的想法,但也并不是完全不信任,为什么会生出叛国的念头呢?
“我平日里,待你和你师兄旁捐都不薄。”尼古拉火冒三丈地说,“可是你们两个呢?一个,不知道怎么搞的,让我三令五申要严加看管的泰勒斯门徒跑了;另一个,碰到了那些泰勒斯的门徒,不仅不抓起来,还给放了,现在还来给另一部分人求情,要我也把他们放了。我就是看不爽泰勒斯那个老东西,治国也不行,带兵也不行,整天就在那念叨世界本源世界本源的,我就是想把他和他的学生全部抓起来,怎么了?惹谁了?”
“可是国主,”孙病说,“这些人,并没有犯什么罪啊?”
尼古拉:“我就是看他们不顺眼,就是要把他们关起来,你是不是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