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追美女这项伟大的工程面前,一切的面子和尊严,神马都是浮云!追美女的时候,左边脸撕下来贴右边,必须要保证左边不要脸,右边二皮脸!
于是,在云然的苦思冥想下,各种计谋云然全都用完了,像神马苦肉计啊,美男计啊,乞丐骗人计啊,空城计啊神马的,最后连三十六计走为上都用了,终于,追爱行动的爱情三十六计,最后一计横空出世。
爱情三十六计……连环计!
连环计,计连环,计连着计,环扣着环,顾名思义,将云然先前所有发明的计谋,全部,一次性地,再重复一遍!
终于,花浅在云然那环环计计的阴谋下,屈服了,正式成为了云然的女盆友!并且还一颗心已经丢了半颗在云然身上了,云然也从最开始的泡妞想法变成了真正的想和她过下去,就是想娶她做王妃!
然而,意外突发……
某日,云然回了京城,花浅突然想去京城看看云然的家是什么样子,同时也想以女盆友的身份去接触一下云然的狐朋狗友。
“小兰,准备好了木有,我们去京城了!”花浅整理着自己的衣服,一边询问小兰,小兰张望着四周,一边回答“小姐,去打探云公子消息的丫鬟还没回来啊,要是不知道地方在哪儿我们怎么去啊?”
花浅将头发往后一甩,叉腰起身,皱眉:“都去了这么久怎么还没回来啊?”
“哎哎哎,回来了,小姐,花木兰回来了!”花布兰嬉笑道,指着刚刚从门口跑进来的女子。
刚说完那女子便已经到了台阶下,气喘吁吁地说道“小姐,查,查到了,而且,而且云公子的身份,还是母鸡抱空窝,可不简单啊!”
花浅一挑眉,惊讶地问道:“身份不简单?什么意思?”
“我去京城找云公子的府邸,问人家认不认识云然公子,人家都说京城只有一个叫云然的,那就是三王爷,云然哪!”
“王爷?”花布兰和花浅的眼珠差点儿没蹦出来,猛的走下台阶看着花木兰,花浅一脸的惊愕:“你说,云然他是王爷?”
“是啊!我问了好多人,都说京城只有一个叫云然的,就是三王爷啊!火云国最年轻的将军!”而且也是最花心的将军!这是花木兰打听来的另一个消息,可惜她没敢说!
花浅傻眼了,脑子一时间还转不过弯儿来,呐呐地说道:“不可能的,他若真是王爷的话,怎么可能如此拉下身份来追我一个平民女子?”
花布兰趁机拍马屁,谄媚地笑道:“小姐!那只能说明小姐魅力大呀,连王爷都这么放下身份来追求小姐,小姐以后若真是嫁给了云公子,那可就是三王妃了呀!”
“切……云然对女人都这样”花木兰不屑地嗤笑了一声,刚说完就后悔了,因为她郝然发现,花浅的眼睛已经死死地盯在了自己身上
花木兰一惊,心虚地低下头。
“你刚才说云然对女人都这样,是什么样?”花浅连确认都懒得确认了,直接就问了最主要的问题。
“我没,没说什么呀……”花木兰心虚道。
“我都听到了,你刚才说云然对女人都这样是哪样?只要女人,他都可以放下身份去死缠烂打的?”花浅的眸子微微眯起,有些危险地看着花布兰。
花木兰让花浅森然的语气给吓得全身一僵,立刻跪下老老实实地交代了。
“小小小,小姐,木兰这次还打听到,他们都说,说……说云公,啊不,三王爷他……”
“说他什么?”
“说他,是个风流之人,自封王以来负女无数,算得上是……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花木兰小心翼翼地说道,一边用余光瞥着花浅的表情,见花浅那面无表情的淡定模样却更加地毛骨悚然,一般来说小姐这副模样的时候,暴风雨就要来临了。
“哼!好,好个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也不看看老娘是谁,居然敢把老娘也当做百花,老娘这朵食人花,他可过不去!带上人,跟我去京城,我倒要看看他如何解释!”花浅语气不善地下了命令,实则心中也不太确定云然到底是不是如同花木兰所说,如果真是这样,她放在他身上的那半颗心,可收不回来了啊……
“是,小姐!”花布兰应声,将花木兰扶起来,赶紧去集结人马了!
于是,由花浅所带领的人马浩浩荡荡地出了潞阳城,以每小时八拜码的速度开足了马力直奔京城而去,一路上见狗打狗见马踹马,扬起漫天的灰尘和硝烟。
京城某青楼里,云然正和一群狐朋狗友手拥美女,胡天吹地。
不怪云然明明有了花浅还这副德行,实在是,如果在这群狐朋狗友面前不装装样子的话他会被笑得很惨的,而且,他一介风流的三王爷要是突然爱上了一个女人,这不开玩笑嘛,不被这群人逼死才怪!而且他自己也觉得不怎么好意思,只好吹牛了。
“哟!三王爷,您今儿个怎么有空跟我们叙旧了?”狐朋甲笑眯眯地问道,语气中不无揶揄之意。
“三王爷,不是听说您前些日子去潞阳城转,转回来个三王妃嘛?”
“不用在家陪老婆啊?”
云然经他们这么一说,脸面上立刻就挂不住了,立刻粗着嗓子嚷嚷开了:“谁特么说本王找了老婆的?说这么污蔑我?像这样,自由自在的多好啊!”
恰逢花浅带着一众人马踹开了青楼的大门,直奔云然所在的房间而去。
“你们在这下面等着,把门给我守好了,花布兰跟我上去!”花浅气势汹汹地将大门踹开,快速地下达了命令,花布兰立刻跟着花浅往二楼冲了过去,而云然则还不明就里地和那群狐朋狗友们调侃吹牛,丝毫没有火烧眉毛的觉悟。
“可不是么,前些天京城传你要纳王妃传的厉害得很哪,把我都吓了一跳,我说你这么喜欢泡妞的人怎么就突然宣布要娶老婆了,嗨!原来是谣言哪!”
“那意思就是说,你没有准备娶王妃了?”狗友甲刚刚问出这句话,郝然就看见了悄悄推门而进的花浅,正要说话就被花浅那“你要是敢说我就阉了你”的表情就吓得脖子一缩,咽了咽口水,不说话了。
“当然了!我怎么可能娶妃,那就不是我云然干的事儿!”云然不以为意地挥了挥手,说道。
那人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你在潞阳泡到的那个妞,啊不,那个女孩儿,你喜欢她吗?”
话刚一脱口云然就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不屑道:“怎么可能喜欢她!那个女人,要身材没身材要脸蛋没脸蛋的,鼻子眼睛嘴巴全挤在一块儿!看着都反胃,也就看着她老子有点儿小钱,当时她理都不屑理我,你又不是不知道,追起来越有难度的女人我越感兴趣嘛!”
“那你的意思是,不可能纳她为妃的了?”狐朋甲暗自发笑,故意问道,这下子有好戏看了!
“纳妃?我没让她给我精神损失费都不错了!花我这么多时间去追,现在想来还真是在浪费时间!看看我旁边的美女,哪个不比她漂亮?”说着,云然还偏头亲了亲左边的一个歌姬,猛的感觉到背后一凉,全身汗毛一竖,毛骨悚然哪!
“这大夏天儿的,怎么还觉得有点儿冷啊!”云然摸着手臂,自言自语。
狐朋甲凑到云然跟前,小声说道:“那是因为你后面有冰山……”
“什么?冰山?”云然一愣,条件反射般地转头看去,紧接着眼瞳一缩,花浅!
只见花浅那堪称五彩缤纷的小脸,看着云然的眼神阴森得几乎挤得出水来,但这么一座冰山后面,却猛然爆发了一座火山,燃烧了整个房间。
“哎呀,二楼起火了!”一楼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正在一楼大厅喝花茶的众人同时将目光投向二楼,老鸨大惊失色。
“哎呀!那里是三王爷的房间啊,快,快救火!”妈的!这平白无故地怎么起火了,还偏偏起在那个煞星的房间里!
“失火啦!救火啊!”
“快快快,提着水桶去那儿泼!”
“啊!救命啊!”云然惨烈的叫声响彻整个青楼,拆点儿没把青楼的房顶给掀了!
花浅暴怒地将云然给一只手给扔上了房梁,抬起桌子砸了过去,怒:“云然!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人!算我花浅眼瞎!”
“嘭!啪!”“啊!”“救命啊!”“失火啦!”“王爷,您没事儿吧!”
“花花花,花浅,你听我解释啊,你听我解释好不……啊!”话还没说完就迎面而来一个脸盆,那是花浅对云然的回答!
“云然!别让我再见到你,否则,本姑娘见你一次阉你一次!”花浅大口地喘着粗气,恨恨地咬牙。
花布兰后脑勺滴下一滴汗,大姐,不然你打算阉他几次啊?
“花浅,我错了,你听我解释啊……”云然挂在房梁上悬着,可怜兮兮地看着花浅,想下去却又不敢下去,他真的只是吹牛,真的真的只是不想被那群狐朋狗友嘲笑啊!
花浅哪儿管他这么多,直接将脚边的椅子给摔了过去,咬牙切齿地剜了云然一眼,怒气冲冲地甩袖而去!
云然挂在房梁上,泪流满面,却没看到花浅转身以后掉下的眼泪,这么多天,都是被骗的,能不难过吗!
“呜呜……花浅,我那是真的跟人家吹牛来着!”
“花浅!你听我解释!听我解释好不好?”
“哎呀!滚!我家小姐说了只要是姓云的都不让进!”花府的家仆死活挡在门口不让云然进门,云然无可奈何地站在门外干吼
“花浅!你出来听我解释好不好,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云然在门口一跳一跳的,想要看到花府府内的状况,怎奈他一跳,那些家仆也跟着跳,死活不让他看。
猛的,一个不明物体从院内飞出,直接砸向了云然的那张帅脸“吧唧!”“哎哟!”
云然吃痛地大叫,将脸上的不明物体扯下来,郝然发现不明物体是一只鞋拔子,还是一个丫鬟的鞋子!显然是花浅被云然的喊叫喊出了火气,直接暴起将丫鬟的鞋子脱了砸了出来!
“开门!”花浅一声大叫,众家丁一愣,面面相觑,还没等云然嘴角勾起笑容脸色立马就跨了下来,因为花浅说完了以后又添了一句:“放狗!”
“是!小姐!”家丁面色一喜,立刻开门!
“嗖……”刚一开口就从门内窜出两只半人高的狼狗,绿着眼睛往云然狂奔过去,云然大惊失色,大叫着以每小时八百码的速度狂飙撤退!
“汪汪!汪!”两只狗跟在云然身后穷追不舍!
第一战,失败告终。
第二天的夜里,云然悄悄咪咪地摸到了花府的后门,怎奈花府的院墙实在高得离谱,云然只好爬树,打算从树上越到花府府内
“一点儿,还差一点点儿了……”云然呈八爪鱼姿势抱着树干,累得满头大汗仍旧不松手,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和院墙齐高的一个树杈,只要达到了那里,就可以从树杈上直接跳到院墙上。
“哈哈!我云然终于爬上来了!”云然在树杈上跳了跳,嘿嘿一笑,可还没等他笑完他就听到了一声清脆的“咔嚓”响,然后他的眼前就吊下来一块牌子。
云然拉过牌子送到眼前,额角一黑:“不知道本少爷看不懂甲骨文的么!”
云然唧唧歪歪地捣鼓着牌子,看了半天才把上面歪歪扭扭的字看懂,牌子上书:这个事实告诉我们,乐极了,是要生悲的!
“乐极了是要生悲的?”这什么意思?云然奇怪地重复了一遍,脑子都还没转过弯儿来,脚下踩着的树杈就再次发出一声更大的“咔嚓”声,然后就在云然那惊讶得眼珠子都要蹦出来的表情下,轰然裂成了两半儿!
“啊—啊……啊……啊……啊……”云然的惨叫声一声比一声惨叫,可谓是风声叫声惨叫声声声入耳哇!
花浅在华府的亭子里喝着小茶,听着云然的惨叫声心里无比地舒畅,比这两天听什么歌声都要舒坦。
“花布兰,虽然你这个方法有点儿缺德,但实用性还是很好滴,哦呵呵呵呵……”
树杈自中央部分开裂,一路向下,云然站在树杈上自然也无可避免地跟着树杈的开裂而掉了下去,嘭的一声掉到地上,亏得花府的人个个都懒得扫地,下面堆积了一大堆的树叶,这才避免从脑残摔成身残!
“啊!”云然大叫着摔进了树叶堆里,刚一抬头,头顶上惊悚地吊下一块牌子,云然接住往眼前一松,双手悲愤得颤抖。
“别看本少爷认字儿不多,但这两个字我还是认得的,蠢……货……好哇你!居然敢骂本少爷是蠢货?我啪!”云然站起身来怒吼,猛的将牌子往大腿上横腰劈断!
“我让你骂我蠢货,我让你骂我蠢货!吓!”云然正在抓狂,脑子上郝然又吊下一块牌子,云然都快被弄疯了。
牌子上书:白痴,这棵树是本姑娘劈了以后用浆糊黏上去的,你还真爬呀你!自己看左边的墙!
云然一愣,往左边的墙看去,走近了便看到墙上写着:请看你的右边。
云然再将目光投到自己右边的一处,那里郝然写着:请看你的左边。
云然疑惑,怎么又是左又是右的?但还是照着牌子上写的,将目光投到了左边,但那里还是写着:请看你的右边。
云然又将目光投到右边,那里依旧写着:请看你的左边。
云然被这堵墙给弄得一头雾水,正在不明白意思时,脑门儿上再次从天而降一块牌子,云然拿下来看了以后差点儿没把肺气炸!
牌子上书:脑残!左边看了看右边,你特么以为你在登陆QQ啊!
第二战,宣告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