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人去追了。”
“魔教死伤多少?”
“来的人皆是魔教精锐,个个以一敌十,杀出重围,我们只留下了三十人。”
“我早就说过不能去,正道不会没有防备。”撤退途中一红衣魔徒忍不住说道。
“我们不能再这样打下去了,江湖盟打到这里,我们的计划彻底失败了。”
“回山找长老们商议,继续下去圣教基业非毁于一旦。”
“对,熊瞎子名头大有什么用,不是上官傲的对手。”
“你真信他们的鬼话,骗死人不偿命。”
“不,可是这样做对他们有什么好处,损人不利己。”
“你说的不对,这对他们有好处,”一魔头插嘴道。
“什么好处?”
“大阵被破,五行教的精锐全军覆没,我们只是撤退时损失了一些人,但与五行教的损失比起来根本没法比。”
“你是说他们在消磨我们的实力。”
“难道你们心里没有一丝怀疑吗?如果你们不信,可以把我交出去。”
两魔望了一眼,交流一下,再看看,开口道。
“我们怎么会不信你,再细细商量一下,多联络一些同道。”
宋扬重伤,光为去毒回春峰和洗药庐的人花了大功夫,最后宋扬一身功力十去七八,多处经络堵塞不知何时打通。
当然江湖盟不会这样对外说,不然士气受挫,只说宋扬伤势不重,魔教折损一大高手,为了更好养伤,不再参与接下来的讨魔。
关洲孤身一人从营地离开,本不想这么早离开即将热闹起来的营地,可时间不等人。
比斗至此,形势渐渐明朗,江湖盟屡有小挫,但大势在手,正涨魔消。
当然暗地里也有人因私心不欲伐魔如此匆匆结束,明面上绝不敢捣乱,能做的任由流言泛滥。
上官傲早就知道不是所有人服自己,只求一个表面恭敬,不敢明面拒绝调令,剩下的就看各自手段,看谁笑到谁最后。
停战一段短短日子里什么幺蛾子都出来了,连宋扬被上官傲嫉贤妒能惨遭暗算也出来了。
“流言满天飞,耍些小花招没意思,这些小把戏瞒不过有心人,更别说高高在上的上官傲。”老猫子开口道。
“或许上官傲任由人将局势搅浑,方便他做一些不足言的事呢?”关洲瞎猜道。
“即使如此,敢跟上官家对着干,背后的势力又会是谁呢?”老猫子好奇道。
面对老猫子的问题,关洲回道:“雾里看花,感觉有几方都插了手,从一开始,不约而同地搅浑水,让所有人都有嫌疑,逼上官傲投鼠忌器。”
“我看上官傲也在头疼吧,一时冒出来的人太多了不是一件好事。”
关洲继续道:“我猜对方留下的痕迹指向,故意而为。”
“他们一点不担心玩得太过,一个不好,被魔教翻了盘。”
关洲古怪笑道:“过去又不是没有发生过类似的事,再差也不过是讨魔失败,一个江湖盟溃败,死伤几千人,亡个江湖盟,对正道又有何害。”
“一个不是法子的法子,快刀斩乱麻,杀鸡儆猴,省心省力,拖长了,台上台下一窝乱斗,到时难以操持大局。”
“你这法子治标不治本,魔教还有一战之力,心不齐,会出大乱子。”
“上官傲岂是任人摆布之人,又一场明争暗斗的游戏。”
“容我空活几十年的老头子说几句心里话,圣教在我心里,你们恐惧,怕死,我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