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道势大,我们的手下死的死,伤的伤,实无能为力了。”一脸上带上的魔头道。
“何兄刚从前面下来,熟知前面形势,再拼下去,我们南方分坛或将再次除名,正道又会吹嘘上几年。”
“洪伯加入圣教几年呢?假使有机会,您老会不会离开,带领大家东山再起。”
“老夫自懂事起,就生活在圣教,我老了,没力气在建分坛了,我生是圣教魔,死是圣教鬼,我不会离开。”
“那洪伯不如您老先说一说当初加入圣教的缘由呢?”
“大家都说一说,圣教有没有威逼大家前来,洪伯在南方圣教灭亡后,重新建立了南方分坛,劳苦功高,您给大家开个好口,是什么让您下定了决心建立这人人喊打的魔教呢?”熊先霸继续问道。
“熊左使愿意听我一介老朽的往事,我自然乐意至极,大家若不介意听我这老人家的往事?”
“他们不会介意的,您是教中老人,他们不听也得听。”
“让我想想,我年纪大了,往事如烟,没想到过了好久了,好多弟兄先我而去。”洪伯面带愁色,叹道。
往事积了太多尘埃,拂去几层才能忆起过去的点点滴滴。
“熊先霸又在搞什么明堂,与洪老头串联起来,他在拖延时间,莫非他有什么后手?”一魔忍不住传音道。
“除非他打算杀光我们在场所有人,我们不会白白死在这不毛之地,不然他一定要给我们个满意的交待。”另一个魔头肯定道。
“那些人不可信,他们终究是正道人,我信不过他们。”
“仇老,谁不是在江湖混了多少年,经历了多少沧桑,正道不足信大家心里都明白。”
“如今情势危急万分,逼得我们没法子,明摆着圣教抛弃了我们,让我们自生自灭,以一隅之地对抗大半个江湖,我们做不到,天王老子来了,也做不到。”一魔气急败坏道。
“下面的人听了熊小子的鬼话,会不会退缩?那些老魔心思难测会不会插手呢?”
“他们那些人加入了进来,由不得他们退缩,看熊小子的行为,我们的事泄露了风声,事前就明白做这件事的后果,没人会放过。”
“听说那些老魔在对江湖盟的安排上与熊先霸闹翻了,分成几派互不相让,有人亲眼见到了,不会有假。”
“当初他们是江湖上无法无天的人物,圣教曾用不同手段收服他们,失败了,闹出了不少事,正道听闻此事,对那些人步步紧逼,加入了圣教。他们不会不清楚是圣教安排的一切,后来他们一直是貌合神离。这次他们联手是迫于大势,不得不来,绝非心甘情愿,不会对出头找事的我们出手,只会躲在后面安心看戏。”
“看他捣什么鬼,我们再针锋相对,计划不变。”
洪伯似乎忆起了往事,开口道:“我家很穷,天天从土里找食,吃不饱是常事,那是个山洼里里的小山村,小时候一有听说书人到村里讲江湖上的侠客故事,我欢喜地挤过人群,在最前面听故事。”
“沉浸在故事中,向往说书人口中江湖人大块吃肉大口喝酒的生活,除暴安良,替天行道。我也想成为这样的人,在座各位心中怕是都在想我有多么痴心妄想、白日做梦,一个老魔头童年想着成为人人称赞的大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