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守进语气坚定地说道:“徒儿被困十年,没有一刻不是记挂蜀山和师父您老人家,更不敢有辱师门,宋师兄说的那些,都不是真的!”
宋九阳说道:“事到如今,你还要抵赖!”
很快大殿上又匆匆走进来几人,正是天柱峰首座天山道人,身后跟着尧剑波,而随他而来的一个人一出现,杨山河的心忽地就莫名紧张。
尧玲儿一袭粉红衣衫,俏丽若三春之桃,十年过去,容貌比小时候更加美丽,而举手投足间相对之前来说又多了几分成熟。
尧玲儿跟在尧剑波身后,压根就没看到此刻殿内还有一人正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
杨山河也不好意思总盯着小师姐看,转过视线,就在人群中,杨山河居然还发现了曾经跟他一起在剑气院参加选拔的刘大暑,这么些年,杨山河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眉宇间那股憨厚之气仍在,只是比之前身子更壮实魁梧了些。
众人还未与天山道人行礼答话,云水峰首座青衣道人带着名下几位弟子也走进来。看到张守进,神色也是一变,拿剑的手都不禁抖动了一下。
青衣道人的大弟子吴丹霞也是跟张守进一起下的山,如今十年过去,音讯全无,她也曾派弟子打探,也没听到任何消息。现在张守进突然出现,她怎能不激动。
青衣道人质问道:“守进,丹霞现在身在何处?”
张守进低垂着头,说道:“师姐......师姐她早已不在人世。”
青衣道人身体颤抖了一下,虽然这些年她有过这种预感,但是如今被亲耳证实,还是有些受不了。先是最喜爱的小徒弟骆玉珠在临海关香消玉损,现在又是大弟子吴丹霞死于非命,这云水峰人才凋敝,让这一峰之首的青衣道人心痛如刀绞。
张守进又将这些年的事情跟几位首座说明,那天柱峰众人听到孙不忍也被害时,也都面色如灰,尧玲儿和孙不忍感情很深,听到此处已经泪如雨下,杨山河看着她梨花带雨的脸庞,心也是感觉到微微疼痛。
宋九阳耐着性子听张守进讲完,向前一步,朗声说道:“各位师叔,张守进所说各位师弟师妹遇害不假,但是这罪魁祸首却是眼前此人,他早已投靠日月教。今天上山是别有所图!”
天山道人和青衣道人惊讶地看着张守进。
众人一时议论纷纷,宋九阳从怀中拿出那包从张守进身上搜出来的腐骨散,说道:“掌门和各位师叔请过来一看,这就是张守进带上山妄图谋害掌门的毒药,这药只有西域的日月魔教才有。”
掌门山野道人和几位首座过来,宋九阳打开纸包,却突然将纸包东西洒向空中,山野道人和几位首座隔得太近,无法避开,身上已经沾染上不少粉末。
山野道人一挥袖一股疾风将空中药末拂开,厉声道:“这不是腐骨散!”
宋九阳得意地笑道:“师父,徒儿得罪了,您说的不错,这不是腐骨散,而是鬼术门的至毒贝桑噬魂散。只要吸入一点点,顷刻间就会内气全失,三天之内决然恢复不了,任你武功再高也没用。哈哈哈。”
掌门和几位首座浑身立刻瘫软下来,急忙运气,发现提不起一丝内气。被众弟子扶到座位上。尧剑波等二代弟子已经拔剑怒道:“宋九阳,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