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武维义已经确定了他所穿越的时间地点,便是春秋时期的古蜀国。但这古蜀国在历史上可是一个出了名的史学谜团。归根究底,还是因为其记载都是些语焉不详的故事,甚至有些地方还自相矛盾。因此,如今具体的时间点,却依然是不得而知的。
虽说是具体年代不得而知但是有一点是毋庸置疑的,那就是像如今他这般境地的“罪奴”,不管是在何时何地,性命可是如草芥一般。只用公卿大夫随口说一声,杀了便就直接杀了。因此若是自己一个不小心走错一步,说错一句,没准就会立马人头落地。想到这里,他不由得脊背发凉,神情也立马收敛了起来,只是小心应付道:
“这......这位公主,我并不是你们这的人,我也不知为何会出现在这里。确切的说,我与你们就不是一个时代的人……”
锦织公主哪里会相信他的这些离奇古怪之语,只是微微的朝着他嗤笑了一声。还没等他讲完,回头便迈开步子往地牢的出口走去。武维义一看却是急了,对着她大叫道:
“喂!我真没骗你啊,我真的是冤枉的啊!”
那公主却只是当没听见,出了牢门后对她的女侍卫说道:
“此人不可留,将他的嘴给堵上。明日便以巴人奸细的罪名,拉去刑场斩之。”
女侍卫听后一惊,赶紧问道:
“公主,如今尚不知此人底细,要不要先过问一下蜀王?”
“不用,父王久病在床,如今又是每况愈下,据宫中有人来报,这几日父王已经是滴水不进了。而本宫的那混账兄长现在将我们阻挡在都城之外,其心思可谓是昭然若揭。此事没准便是他一手策划,那圣湖乃是蜀锦重地,历来只有我蜀中女子可以出入,而且又是在本公主的封邑之内。如今却被那外族男子侵入。若是传言出去,又是我等一大罪状。明日便要果断了结此事,绝不能再节外生枝。”
“是,公主!”侍卫右手握拳置于胸前,半躬下身去一边行礼,一边应了一声。
武维义此时在牢狱中来来回回的踱步深思着,却无论如何都想不出该如何同这里的人去解释他所遭遇到的这些个离奇的事件。
“这可如何是好……不曾想到,我武维义穿越都穿得这么倒霉,穿了春秋也就罢了。穿哪里不好,偏偏穿了一个完全没有确凿史书记载的国度......”
此时,武维义也发现自己如今身上非但是筋骨全变,而且就连衣物都已是换过了的。武维义也不曾是穿过此等服饰,便极为随手的扯来扯去捣鼓了一番。
突然,却惊奇的发现竟是有一面花边的小铜镜是从残破的袖口处掉了出来。
“咦?这铜镜!看着倒是甚是眼熟……”
武维义凭着自己多年的考古经验,在囚牢内竟是断起了这“文物”的年代来……然而,武维义寻思了许久,却是从中找不到任何有用的线索来,不禁是有些不耐烦的将其往旁边一扔。
这一扔,却又正巧是扔到了撒有光线的地方。将那一束光不禁是反射到了他的脸上。条件反射之下,武维义下意识的拿手将其遮蔽住。突然,脑袋中却又突然是闪过一个念头,灵光一现:
“对了!蜀国一地,此前的三星堆遗迹中也曾出土过不少铜制的太阳形器具,应当自古便有崇拜太阳的习俗,既然如此……倒不如便用此物博上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