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属下不明白。”陌飞仍旧不死心。
“陌飞你今天的话有些多了。”拉下帷幔冥缓缓起身,对他的逾越好似并没放在心上。
“殿下。”陌飞突的单膝跪地,“属下自知不该逾越,可是您该明白自己的立场,为这样一个女人而违背夫人的命令,属下觉得不值。”
“你说什么?”听到夫人两个字,冥才缓缓回头,神情慵懒的望着跪在地上的陌飞。
语气平淡的不带半丝起伏。
“殿下……”听到质问,陌飞缓缓抬头,在对上冥那冷冽幽深的紫眸时,身子顿的一怔,到嘴边的话再没勇气说出口。
“怎么不说了?”冥淡淡开口,妩媚妖娆的面容自有一种威慑天下的冷冽,睥睨之间,那凌然天下的王者气息不经意流露,却又霸气天成。
“属下该死!”俯首跪地,陌飞再不敢多言,额头上大滴大滴的汗如珠子般滚落。
一阵夜风从窗户潜入,薄如蝉翼的帷幔被轻轻撩起,女子如丝绸般顺滑的发缕被风覆上苍白的脸颊,使得原本静谧的样子显得越发的飘渺起来。
“火急火燎的把我从千里之外召过来,到底是什么大事啊?累死我了!”
从窗户飞跃而入的男子一身简单的青衫,一头墨色的长发随意的彼落在肩上,可能是急着赶路的缘故,棱角分明的俊脸显得很是疲惫。
也不和这里的主人讲什么礼节,一进来就执起放置在桌上的茶壶仰头咕噜咕噜的喝起来。
“渴死我了!到底什么事啊?几年没见下过的金色火焰令差点没把我给累死。”独孤流星望了一眼战战兢兢跪在地上的陌飞,抱怨道。
“知道是金色火焰令还这么慢。”冥一把扯过靠在椅子上的男人,“难得你还有些用处,快给她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喂,你好歹让我多坐会吧,什么难得我还有些用处,堂堂御手神医怎么到你这就这么一文不值了!”被强制性拖到床边的独孤流星很不甘愿的抱怨道。
“叫你看你就看,你啰嗦个什么劲!”
“得!”无奈了应了一声,独孤流星瞟了一眼床上昏迷的苍穹懒懒的说道:“再说了,这女人也没什么病吗,你要我给她看什么,充其量也就是有些营养不良!”
“你看仔细了,她都昏了足足两天了,真没什么事吗?”
“我的医术你还信不过吗?只稍一眼我就知道,她几天前应该受过掌伤,而且应是有两个人为她用内力医治过了,你说我说的对不?”不羁的摆了摆手,独孤流星继而对着一脸担扰的冥神秘一笑:“再说了,你这么紧张她,她是你什么人呢?”
“你马上就会知道了!”听到有脚步声从楼梯口传来的冥不禁冷冽一笑,望向门口的双眸邪魅不已。
对着冥诡异的样子,独孤流星不禁打了个冷颤,顺着他的目光看向门口:“谁来了?”
随着冥的一声冷哼,临湖阁的门“嘎”的一声被人推开。
几个侍卫迅速的朝两边站开,一身紫衣的男子缓缓出现在众人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