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大黄一声惨叫,已经命丧黄泉。“诶呦,这脚稍微重了点。你放心,本公子一定重新赔你一只。”把那只狗给踢死,李祐也算是出了口气,也就没什么心情搭理拓跋了。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看见李祐头也不回的离开,拓跋差点没气的吐血。不过,拓跋也不蠢,看到李祐踢得那脚,知道自己不是对手。恶狠狠的看了一眼李祐的背影,撇了眼死掉的大黄。离开了这里。
对于李祐来说,将那条狗给踢死,这件事也就过了。看那条大黄狗的动作,一扑就是人身上较为脆弱的部分,想来是在不少人的身上做过实验。
一路闲逛,李祐见识了西北之地风情风貌。相比于京城中的人,这里的百姓,个个都长得较为粗狂,一路走来,比自己娇小的女子,除了未成年,李祐基本上没看到。看着这些姑娘,李祐觉得自己不用武功,一个都打不过。不过,别说李祐没什么心思,就是有心思,人家姑娘家还不愿意要,这么个比女的还要弱的男子。因此感觉到自己被鄙视了的李祐,早早结束了游玩的心思,回了自己的住处。
李祐回到院子了,没过多久,便听侍卫通报拓勒求见。
拓勒今天在把李祐等一行人安排好后,便回了自己的府院。本想歇会儿,结果下人来报,说少爷溜出去了。对于自己的儿子,拓勒并不太怎么管,反正在这城中,还没有谁是他得罪不起的。今天之所以把他关在府院,也是怕冲撞了从京城来的贵人。现在自己已经安排好了,也就对下人摆摆手道,没事。
谁知道,现在真出事了。拓勒听到儿子讲事情经过说出,再三确认他没说谎,便匆匆忙忙带着儿子来到李祐的院子请罪。其实,在拓勒看来,自己儿子虽然跋扈了点,但也没错啊,只是得罪的人是李祐,才二话不说的跑过来请罪,说到底,对拓勒来说不过形势逼人罢了,就像自己对城内的商家大户一样。拓勒如此对儿子叮嘱道。
一进院子,拓勒就押着儿子向李祐跪拜道:“下官带孽子向世子请罪,还望殿下恕罪”。
李祐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看见拓跋就感觉有些不爽,于是道:“原来是府令子啊,难怪如此嚣张。”
拓勒一推拓跋,拓跋顿时对李祐磕头,惶恐道:“求殿下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小的这一次冒犯。”
李祐见拓跋如此快的服软,也就没什么兴趣了。无趣的道:“算了,你走吧。记住,是那条狗抵了你这条命。”
见李祐饶了自己,拓跋连忙道:“是,是,是,小的回去立马为大黄厚葬。”
一旁的拓勒见事情解决,对李祐道:“殿下,今天城内百姓因为知道世子的到来,特意自发的为殿下举办了宴席,不知殿下是否光临。”
李祐想了想,道:“嗯,知道了。将地方告诉外面的人,要去我会通知你的。”
拓勒弯腰应道:“是”便带着拓跋退去了,到了院外将宴会地点告诉侍卫,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