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你,这都是自然常理,没什么。”
谭逸飞憧憬道:“秦天哥哥,为什么你功夫会那么好?”
秦天郑重地道:“因为我练的是截拳道。”
“截拳道是什么?”
秦天对每向一个人提起截拳道,总少不了费解一翻,道:“截拳道是一种功夫,简而言之,截拳道包括了天下所的武术功夫流派,但它所包括的不是垃圾,而是精华……”
谭逸飞听完,心下折服不已,神往道:“难怪你那么厉害,原来你学的功夫是截拳道。要是我也能学到截拳道就好了。”
秦天道:“截拳道系出天下,福亦泽天下,任何人皆可习之。”
谭逸飞站起,喜道:“那你教我喽。”
蒙蒙月色下,一袭白衣白群,花容月貌,沉鱼落雁,如此妩媚,如此娇羞,如此艳而不俗,男人对此,谁心不醉?秦天也感心旌被轻轻地撞击了几下,怕陷入,赶忙收回目光,深吸了几口气,缓和心绪,道:“大小姐,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谭逸飞毫不避讳,凝视着秦天,道:“良辰美景,人生几何,君不惜?”
秦天也是男人,且是现代人,心理生理都较开放,佳人当前,妙月当空,他倍觉珍贵,只是,他怕,怕陷入温柔乡,牵绊他一生的温柔乡,所以他得自持,他得拒绝!
“秦天哥哥,其实我爹他说得很有道理。”谭逸飞趁热打铁,想给秦天吃下定心丸。
秦天警剔地瞪着对方,思忖:这一切,一定都是谭铁拳导演的,为了让我死心塌地地效力四拳派,他多管齐下,可谓煞费苦心。不行,坚决不行,区区四拳,岂能缚我手脚!
谭逸飞扭捏道:“秦天哥哥,你这样看着我干吗?”
秦天漠然道:“你爹所言是有道理,但针对错误。我意在截拳,四拳不在我的考虑之列。时候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
谭逸飞看秦天脸有愠色,不慌不忙道:“截拳名不见经传,要宣扬,得多费几番周折,大哥你有没有想过,你完全可以借四拳的平台?”
秦天暗自点头,对谭逸飞止花瓶的印象‘大打折扣’,试探道:“这是你爹的意思?”
谭逸飞摇头道:“我的见解。”
秦天失望道:“谁愿意割自己的袍给他人做嫁衫?想法可佳,行之不通。”
谭逸飞深情地望着秦天,道:“大哥,只要你愿意留在这里,爹爹那儿我去说服。”
这丫头对我一见钟情?秦天不知是喜是忧,反正截拳之道才是正经事,如果能将截拳道发扬光大,牺牲点无关轻重的东西,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