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铁拳瞪了眼些许得意的谭贤杰,得意门生的印象在瞬间坍塌,小声辩解道:“截拳道比四拳强,四拳改教截拳,为民造福,这没错啊。”
族长见铁四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顿时嘴里‘冒烟’,怒气冲天地道:“谁说四拳不如截拳,你那四拳无敌的称号是哪里来的,你忘记了吗?当年你拳打四方,威震天下,有谁不服四拳?”
“那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师叔,说真的,截拳的拳理比我们四拳先进了不知多少倍。”
自强深明大义,连忙附和道:“是啊,师叔,这都是我们有目共睹的事。你看我们四拳的弟子,有几个不是为学得一身高强的武艺而来?既然截拳比四拳强,人家秦天又情愿教弟子们,况且四拳派还是四拳派,何乐而不为呢?”
自立亦是随腔道:“是啊,师叔,几十年的心血,我们何尝想就此付诸东流呢?这损失的是我们个人的利益,可换回的是大众的利益啊?”
族长没曾想到,自己的算盘会打反?当初他所了解的秦天不是记忆尽失,仅知截拳道吗?本来打算把他拉到四拳来,用以提升四拳的质量,没想到,秦天比自己更精,居然连四拳的窝都给占了!族长追悔莫及,心里直抓狂啊!
“族长,谭老哥,你们怎么来了啊?”秦天装成才看见几人,惊喜地打着招呼,其实他早就有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原本他打算远远迎接几人的,可当他看到一起的谭贤杰时,他明白了,这族长不是来看望谁的,是兴师问罪来了。
“秦兄弟,别来无恙!”谭老翁伤兵一个,往族长呶呶嘴,眉目乱转。
族长盯着秦天,冷若冰霜道:“秦兄弟,听说你的截拳道打得四拳毫无还手之力。”
秦天诚挚地道:“族长,让四拳无还手之力的,不是截拳。”
“那是谁?”族长一行午时出发,整整走了两个四个个时辰才到四拳派,族长老骨头一把,受这长途跋涉的罪,还不是因秦天而起,所以他现在对秦天很是‘感冒’。
“是四拳!”秦天习惯一鸣惊人。
“你说四拳打败四拳?”族长不信,其它人半信半疑。
秦天忧忧地叹了口气,意有所指缓缓道:“四拳中糟泊太多,而四拳的创始者却自以为是,因此固步自封,从此再无长进。所以说四拳不是败给截拳,而是败在自己的盲目自大下。”
族长亲见秦天弑狼,又听从英明街赶集回来的村民侃起秦天一脚击倒汉平海的事,自然他对截拳道的威力毫无质疑,只是,他不甘心,几十年的基业,就这样拱手让人。
“四拳的确是败给了自己!”族长狠狠地甩下一句话,转身离开,忽地又掉头过来,令道:“铁四,自强自立,你们仨跟我来一趟。”
谭老翁紧随而去,经过秦天身旁时,偷偷地道:“秦兄弟,恭喜你,事业爱情两丰收。”
秦天报以友好感激一笑,瞅着一行人满身落日余晖的背影,心说:你们自己慢慢去协商,反正我只管弘扬我的截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