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下次哪个时候啊?”呼延真心直口快,一心想与秦天结交,生怕秦天不去,把他往马上直推搡。
秦天以巧手化开对方的推搡,寻思着截拳道不止可在中原传播,塞外也有大片的空间,亦可大展手脚,于是道:“两位兄弟,若真想喝酒,后天来四拳派。”
呼延浩道:“你住四拳派?”
秦天肯首道:“四拳是我宣扬截拳的第一站。”
呼延浩疑道:“那里有酒喝?你不是不喝酒吗?”
秦天无奈,只得如实相告,道:“不瞒二位,后天是我的大喜之日。”
“哦。”呼延兄弟一幅原来如此的表情,同声道:“届时我们一定准备个大大的红包,所有弟兄都来,把你的洞房闹个底朝天。”
“哈哈……”众蛮夷哄堂大笑。
秦天道:“欢迎,欢迎。一定,一定。但有一条,得自备酒水。”
“为何?”
秦天玩笑道:“你们这些人,都是酒桶。我们四拳的规定,弟子是不许喝酒的,所以,没有置备酒水,所以,你们这个准备一定要做足,到时别说兄弟怠慢了。”
呼延真威胁道:“哼哼,不备酒水,你可要小心了,交杯酒都让你没得喝。”
呼延浩看了眼常青来七人,问道:“这几人,受伤不浅,是你的杰作吧!”
秦天道:“他们是自作自受。”
呼延浩不懂,道:“你说他们自己打伤自己?”
“他们调戏我……”秦天还没想过要用什么词来形容自己与谭逸飞的关系,嗫嚅着没了下文。
呼延兄弟闻之眉毛倒竖,怒道:“他们对嫂子不敬?”
秦天默然无语。
呼延真大刀一提,拖了就往常青来走去,那架式,像屠宰场的杀猪佬。
“呼延兄弟,你干什么?”秦天一把揪住呼延真,没想到这人反应这么大,性子这么烈,好像被非礼的谭逸飞是自己的妻子。
呼延真挣扎开秦天的手,大刀高举,对准常青来辟下。
常青来眼睁睁地看着大刀辟下,嘶声尖叫,档部‘闸门’不由得一松,顿时洪泄千里。
“咣啷!”大刀掉到了地上,呼延真诧愕地看着秦天,不明他何以会出手救羞辱自己老婆的人。
秦天捡起大刀,还予呼延真,本想道出常青来身份,担心这样会让他更陷险境,于是道:“大人不记小人过,给他们这点教训,也就够了。”
呼延真瞪着常青来,忽然闻到一肌臊味,循味一瞅,见常青来胯下一摊浊水,狠狠地踢了他胸部一脚,骂道:“没狗用的东西,就这点胆,也敢出来混,回去抱你老母喝奶吧!”
常青来惨叫一声,再度昏死过去。
“嗒得,嗒得……”远处阵阵马蹄隐约响起,漫天飞扬的尘土遮天蔽日,一看即知来势之迅猛,架式之大。
“不好!”呼延真跑到马边,翻身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