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相信原本如此乐观快乐的女孩,怎么会在突然之间就用这样方式离开我们呢?明明昨晚她还笑的那么温柔,她怎么会……
我顿时无法接受这一切,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怎么会这样?要是我昨晚没有不受控制的昏迷过去就好了,要是我昨晚能够再劝了劝她,或许就……
“你们都别吵了!我姐还在这吊着呢!有什么不能回家里说吗?”一道粗狂的男生突然一下子打断了所有的吵闹声。
我姐?我疑惑的往下探了一下脑袋,一个约莫十五六岁的男孩正在杨子琪的脚下坐着,他那一声喊直接把旁边的一男一女给震住了。
此时那个有些胖的男人无奈的顶着自己脸上的抓痕,赶紧走到那个男孩的身边附和道:“是啊!是啊!咱们闺女不能一直这样吊在这啊!她都已经这样了,走咱们就让她走的安详一点吧!再说了这辈子咱们也没有亏着她什么,没让她吃什么苦,也算是可以心安理得了!”
站在阳台门口崩溃的女人一听这话,就跟疯了一样突然冲过去对着他就狠狠的打了一巴掌。
“我呸!你在放狗屁!你自己睁大眼睛往你闺女的前面好好看看!那衣服上,不都是写的你的好事!你敢说咱们闺女的死跟你一点责任都没有!她用她的血在衣服上写出了你的罪状!你能安心吗?”
她说着便跑到子琪的脚边,拉着她早已僵硬的身体缓缓的转了过来。
只见,子琪的前面裙摆上用红色的血写着她这么做的原因。尤其是那最醒目的一句话,“谁敢动我弟弟,我让谁死!”
然后下面便是清晰的红色字迹,上面写了因为爸爸在外边有家,为了那个痴呆的孩子竟然伙同保姆来动邪术来害她跟他弟弟。她拿着证据苦苦争辩都硬是没有人信她一句,尤其是她的父亲就那样纵容一个外人。
还有她的母亲,竟然对着那个三观不正的保姆那样言听计从,那个贱人就是她最信赖的保姆的亲生女儿!这一切的后果,跟母亲的软弱也是有责任的。
眼下,我为了保护弟弟甘愿化为厉鬼,今夜午时我再回来讨债!
我看着她的裙摆,突然意识道,她的这件裙子原本并不是红色的。
“这是……”我刚惊呼一声,便被胡二弟匆匆打断。
“在她上吊之前,她用自己充满阴气的血染红了这条裙子,这条红裙子是她自己制作的。那上边的字都是她带着无尽的恨意留下来的,虽然听起来很残忍,但是咱们不得不承认这丫头为了保护她的弟弟真是什么都干的出来!”
我听这话,不禁心中一凉,我刚疑惑的转头看着他,就被他给怼了一句。
“你干嘛这样看着我?你可别说我不救她,她吃过鬼食在那条街上吸食了那么多的阴气,她早就已经生不如死了。再说了,我也没有那个能力去救她,更何况她已经被那个野先生做法成为她弟弟的保护阴魂了。这都是我们无法改变的事情!”
我听着这事情这么复杂,再加上眼下悲痛过度,也实在是没有了跟他争辩的力气。
我看着他,故意的想要转移话题:“你这样跟我说话,不怕别人听到吗?”
我此话一出,林娜跟常玉突然震惊道:“以乐,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你在跟谁过话啊!”
啊?
我看着她们两个惊讶的眼神,一脸疑惑的看向胡二弟。
此时的胡二弟一脸贱笑的盯着我,对着我缓缓道:“你以为我是谁都能搭腔的吗?我在你身上施了法,你可以听得到我说话,但是其他人可不行奥!”
啊?这臭狐狸还挺狡猾的!真不愧是狐狸,可真是没白瞎了他的本身啊!
我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常玉跟林娜,两个人竟然以为我被吓傻了,拉着我就要起来。
“以乐,你别怕,我们现在带你去医务室!还有你要觉得特别害怕的话,我们带着你去看看心理医生!”
以乐说着就要拉着我起来,我看了一眼她,便对着她摆了摆胳膊。
“我没有啊!我只是刚刚有些被吓到了,其实我还好,就是挺替子琪惋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