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需要慢慢走,要和大部队脱离,好在不是只有一两家,有不少人都是如此,祁离殇便留了一个小队护送他们。
至于刁海潮女儿的事情,倒是有人提起了,但是不多。
沐青璃将赵寄雪和濮阳北叫到了马车上,朝臣们倒是没有胡思乱想,毕竟昨天晚上发生这样的事情,皇上询问一下也是正常的。
至于刁二小姐,皇上只怕根本没有将她看在眼里,同时也可以看得出来,在皇上心中,濮阳北的地位都超过了刁家二小姐。
赵寄雪一上马车就紧忙认错:“皇上,我知错了,我不应该打架,我下次一定改。”
沐青璃笑着点了点她的头,“你哪次不是说知道错了下次一定改,可是你哪次改过了?”
赵寄雪别扭的说,“皇上我一定改,但是也不能让我站着挨打,况且这一次又不是我主动挑事,我算是美女救美女。”
沐青璃笑得更欢,濮阳北也捂着帕子笑了起来。
来的路上,濮阳北本来还有些惴惴不安的,见沐青璃的样子便心下大定,想来皇上是不会为难赵寄雪的,她也就没有求情的必要了。
赵寄雪也看出皇上并不打算为难她,大胆的勾住了她的胳膊。
“皇上你不知道,刁二小姐有多坏,真跟她的姓是一样的,既刁蛮又无理,我要是不好好教训他,回头在外邦使臣面前,该把大永王朝女子的脸面给丢进了。”
沐青璃挑眉,“你这还上升到王朝的面子上来了,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不过刁二小姐的确不是一个好惹的。”
赵寄雪有些不解。
沐青璃就告诉她,“刁二小姐是刁夫人的幼女,出生的时候是在老宅,由于年幼便在老宅养到了三岁才回来,老夫人视她如命,
家里上下也都宠着她,便将她养成了无法无天的性子,之所以会吓唬濮阳北……”
濮阳北好奇地眨了眨眼,说实话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这位二小姐,她平日里可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昨日她也问过兄长,兄长也不知。
“前段时间礼部给外邦使臣发送礼物,给濮阳北的东西里面有香囊,众所周知,她的身体不适合闻香料,便有朝臣揪住这一点参奏刁海潮,使得他丢了两个月的俸禄,丢俸禄是小,丢人事大,刁二姑娘可能因此报复你。”
濮阳北恍然大悟,原来问题是出在这里。
“都怪我不好,其实那件事已经过去了,事后我也解释了,不是什么大事,我虽然用不了香料,但是我兄长可以用,是外面的官员有些大题小做了,奇怪的是这件事我们并没有张扬,不知道怎么的就传出去了。”
“这不怪你,有人盯着你自然就有人知道这件事,你也不必自责,礼部尚书同管着整个礼部,礼部又代表着王朝的颜面,出了
这样的纸漏,他应该负责的,至于刁二小姐纯粹是胡闹,教训一下她也是应该的。”
“看吧看吧,我就说我做的没错。”
赵寄雪得意地扬起了下巴,两个酒窝都陷了下去。
沐青璃忍不住按了按她的脸颊,“虽然她该教训,但是你把人打的也太惨了,昨日御医前来回报,说是你把她的牙都要打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