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所谓的三株棒就是用三枚铜钱为一组,直排8组,也就是24枚铜钱。 这东西说是一根棒子,其实就是铜钱编制的铁片。 而且这东西也不是用来肉搏的,毕竟是法器嘛。 好家伙这看似简单的一根三株棒愣是花费了我一下午的时间,等到完全编好这天都黑了。 我伸着懒腰走到教室门口,顺手便关上了灯。 就在我准备要出门的时候,我却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东西落在座位上。 可是就在我回头准备拿回那个东西的时候。 却看到本应空荡荡的座位上竟然凭空出现了一个人影。 那个位置正好是我刚才坐的地方,她双手趴在课桌上,端端正正地坐在那里。 长长地头发遮挡着脸,我可以肯定她在看着我,但是我的视线却被她厚重的头发遮挡。 我当时心里咯噔一声,而后便顺势打开了灯。 可是当我再次开灯时那个人影却直接消失了。 好家伙,我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法器, 而当我再次关灯,又看到了那个黑影,不过这次她竟然从座位上站起来。 他大爷的,午夜凶铃啊。 照理说有恶鬼亡灵出没周围的气场会发生改变,但我却丝毫没有察觉到。 于是我再次开关灯,而后便发现她离我更近了一步。 这次我终于能透过她脸前的头发隐隐约约地看到她的脸。 而就在我全神贯注都在她身上的时候,突然有人重重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好家伙,这一下直接把我的三魂七魄都给吓飞了。 我双腿一软,顺势依靠着教室门才不至于摔倒。 稳定了身心后才慢慢地朝身后看去,却发现林潇潇背着一个大包俏生生地站在我身后。 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大姐,人吓人是能吓死人的。” 林潇潇则探头进来看着黑乎乎的教室,问道“你在看什么呀?” 我回头再次朝着那个方向看去,却发现刚才站着的那个人影却直接消失不见了。 难道是我编制了一下午棒子太累出现了幻觉? 还是我太过紧张了? 她看了一眼我手里的东西,冷冷地说“你这路子挺野啊,我还是头一次见这种东西。” 我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两人便朝着那教室走去。 其实一个地方怪事频发,就算是没有道行的正常人也会有所警觉。 就比如,你白天走过一间没人的屋子时。 如果感觉到这屋子莫名其妙地阴冷,那你最好赶紧离开那个地方。 又或者说,你走过某个地方的时候平白无故打了一个冷战。 那么你最好不要回头,抓紧离开。 人的基础保护机制能让你脱离危。 而这种感觉其实就是你的正常气场和鬼的气场发生了碰撞而产生的预警。 当然了,有道行的先生们可以通过压制自身气场而感受不干净的东西。 但很显然我还没有到这个地步,除非是它们主动来找我。 穿过走廊,很快我们便来到了那个教室的门外。 推门走进了漆黑的教室,一股凉风便扑面而来。 那扇窗户还没有关,我和林潇潇便缓缓地走到了那窗台旁边。 “昨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我梦到自己来到了一个荒凉的院子里。” “看到了什么?” “在那个院子里我看到了我姐还有一个满身是血的男人。” “是……是陆良吗?” 林潇潇摇了摇头,说道“那个男人不是陆良。” “那……” “不过我可以肯定这是姐姐留给我的梦,但是我却无法理解它的含义,所以我今天来找你是想让你帮我看看这场梦到底是什么意思。” “可是……可是你的梦我怎么能看到?” “有办法。” 林潇潇一脸严肃地解下了自己背后的书包。 拉开了拉链以后就看到那书包里竟然装满了法器纸钱。 把两张桌子拼在了一起,而后在桌子铺好了三净布,两盏油灯,还有一个香炉。 林潇潇先是抓起一把香灰均匀的铺在那灯盏之中。 而后从包里又拿出一把带有强烈气味的黄油倒进了灯盏里。 放进一根棉线当捻,点燃后这灯盏便散发出淡淡地蓝光,并且有一股白色的烟缓缓升空。 此时,林潇潇再次从包里拿出了一个小盆。 点了一些“黄马”纸,变换手势嘴里念道。 “天苍苍,地皇皇,拜请老君临坛上,左指玄天降吾身,右指黄土覆琳琅,阴阳乾坤共逆转,三魂七魄走阴阳,今请挚友上吾身,急急如律令。” 说罢,林潇潇突然抓住了我的胳膊。 而就在他伸手抓住了我胳膊的一刹那,一阵困意陡然间袭来。 我直接昏死过去了,而当我再次睁眼时,却发现自己竟然出现在了学校的操场上。 看样子现在应该是秋天了,满地的枯叶。 黄昏十分整个操场上安静极了。 偌大的一个足球场,我却只看到两个人站在不远处的主席台上。 我清楚这里就应该是林潇潇的梦境了,而远处的那两个人就应该是这场梦境的主角吧。 我迈步朝着两人走去,由于我并不属于这里,台上的两人根本看不到我。 所以我便可以肆无忌惮地走到两人的面前。 而当我靠近时却发现此时站在我面前的正是那个叫陆良的男人。 他此时一脸的决绝,而站在他身后的应该就是李洋。 虽说他现在比照片中消瘦很多,但还是很容易辨认的。 “陆良,咱俩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你今天怎么突然想起要离开我?” “是不是因为那个林静?” 此时的陆良眼神中也闪过了一丝不舍,但这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 “我觉得我们最终还是不可能有结果的,长痛不如短痛。” 看来网上有关陆良和李洋同性恋的这段黑历史是真实的。 不过有一说一陆良的长相还是挺帅的。 而他身后那个叫李洋的男人更帅,不过此时却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一定是她,如果不是林静的话,你不可能离开我的。” 此时的陆良根本没有理会李洋在背后的碎碎念而是迈步要离开。 但此时李洋却做了最后的挣扎。 “我到底哪里不如林静,你……你好歹给我一个理由让我死心。” 陆良突然回头一把扯开了李洋的手,决绝地说道。 “因为她能给我生孩子,而你不能……” 这一句话算是彻底把李洋打到了谷底。 陆良离开了而李洋则一个人站在那主席台上发呆。 随着陆良的渐渐离去,周围的一切都再次发生了变化。 眼前的情景就如同水里的涟漪一般扭曲。 而当周围的一切再次恢复正常时,我却意外地来到了一处破旧的小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