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安的直播间，只要开播，基本上观看人数都能在上亿人次以上。 之前联盟大学模拟赛的一小时推荐时间，对于顾长安直播间的成效显著。 现在的直播间人数基本上已经固定下来。 学校的食堂营业结束，除去和学校进行一些结算之外，净利润将近二十万元。 她的菜品便宜，而且没什么限制。只要还有吃的，大家就都可以下单，能赚到这个价格，也确实是比较不容易。 “其实，顾老板你如果愿意和直播间的互动多一些，朝着观众们撒撒娇，很多人都愿意给你花钱的。” 商鞅现在已经在餐厅安顿下来，他今天身上穿着白色的外套，黑色的长裤，脑袋上带着一个红色的帽子，上面是黑色的乾坤两字，十分惹眼。 只是，顾长安却觉得这个装扮十分眼熟。 “是丹顶鹤吗？”顾长安摸着下巴，十分认真的问道。 旁边的白泽双眼一亮，“你察觉到他的本体了？” “嗯？” “之前有传说，商羊的本体和丹顶鹤类似。” 旁边的商鞅摊手，“我可比丹顶鹤的样子要华丽，我是凤凰的后人。” “是个鸟都说自己的凤凰的后人。”饕餮在旁边漫不经心的吐槽。 顾长安明显感觉到商鞅有一瞬间的身体僵硬，但是很快又恢复正常，脸上也带起笑容。 ……不吵架挺好的，来个妖怪就要吵吵，自己也烦。 前两天忙的多，结束模拟赛之后，顾长安也没马上开始餐厅的营业。而是让大家休息了两天，几只妖都待在空间里，也唯独白泽和自己一起待在宿舍。 今天是装修结束之后《乾坤》的第一次营业。 昨天白泽已经在社交软件上发表了消息，顾长安今天看的时候，留言已经上万条，大部分都是兴奋激动，当然也有一些跟着瞎留言的黑子。 “一个餐厅竟然还能有黑子吗？”顾长安不解的挠挠头，表示不太懂。 “说起来，今年过年，你回去吗？”白泽侧头看着顾长安问道：“回9371星球。” “我还不知道这里的放假情况呢。”顾长安想起来什么一般，给宋雨霏发消息，让对方有时间可以过来吃饭，才抬头看向白泽，“你们呢？你们要回去你们的星球吗？” 白泽微愣，旁边的商鞅也跟着笑出声，“我们既然跟着你的话，你在什么地方我们肯定就在什么地方。” 饕餮补充：“而且，回去也不是那么麻烦。” 顾长安了然的应声，现在基本上可以确定，她的空间应该就是和他们的世界、或者说星球连接。 她现在脑海中出现一个神奇的猜想，不知道是不是正确的，但是总觉得似乎有些接近真相了。 想到这里，她目光下意识落在旁边的白泽身上，对方大概是看到她内心的想法，只是露出温和的笑容，并没有多说话。 顾长安收拾好东西，几个人先进到空间去餐厅，留下她一个人和白泽步行过去。 将近十二月份，3912星球的天气已经非常冷。前两天天空已经飘雪，地面虽然被清理，但是还能隐约看到雪花。 两个人走了没多长时间，天空中就又开始零零散散的飘雪。 “我猜的对吗？”一直安静的两个人，顾长安突然开口。 白泽侧头看向对方，她正朝着自己露出个笑容。 不过半年的时间，顾长安看起来成长了很多。 不单单是身体的素质。 刚开始看到顾长安的时候，她的灵魂都不太稳定，假设再有一个事故，她肯定万劫不复。 但从那时候开始，她就很坚强。 这段时间除去身高长高之外，她的灵魂和这具身体似乎更加适配。 这样下来的话，没准能成。 “你觉得呢？”白泽没办法正面回答她。 华夏人讲究因果报应，他们出生在华夏，这个讲究似乎也是刻入他们的骨子里。 本来他们已经飞升到各界，不沾染人类的事宜。但是万年时间，因果太多，结果与他们想象中的也不同。 顾长安不知道白泽在想什么，抿着嘴，小鼻子微微皱着，不算是那么开心。 “一点都不能说？” “看电影都知道不能剧透，人生更不能。” 顾长安像是抓住什么重点，又突然笑着看他，“是关于我的人生？” 白泽知道自己说错了，笑眯眯的闭上嘴，任凭旁边的顾长安再说话，自己也不再开口。 两个人在顾长安不爽的抱怨声中，从学校到了餐厅。 还没到小巷口，就已经看到排队的队伍，时不时还有人从里面走出来，看起来很热闹。 派对的人看到两个人都是一脸的兴奋，还会出声和他们打招呼。 “老板，总算是来了。” “今天总能轮到我吃饭吧？” “前两天的粽子，今天会有吗？” 顾长安笑着说道：“粽子这两天估计没有，大家如果想吃的话，过几天没准会做。” “想吃想吃。” “我也是！前段时间直播看的我流口水！” “对对对！说起来老板能不能把直播的那个嗅觉系统关掉？我真的扛不住啊！” 顾长安一边走一边和客人聊天，到餐厅门口的时候，饕餮正在给大家分发号码，看到白泽过来，才不爽的将手里的纸条还给对方。 顾长安进到餐厅，白泽将剩下过来吃饭客人的号码都发放完之后，也跟着进到餐厅里面。 装修之后的餐厅，明显比之前大上不少。 除去装修风格改变之外，顾长安觉得厨房变大，让她觉得好像更舒服一些！ 东西摆放的位置，还是按着自己的习惯来的，她拿起来刀，掂量一下之后，白泽也站在收银台后面，开始准备菜单的牌子。 “今天我们做什么东西？” 顾长安思考一下说道：“空间里的南瓜既然熟了，那就做一些南瓜吃吧？” 白泽点头，听着顾长安的话，手上马上写起来菜单。 周宝宝坐在白泽的旁边，身上还背着小书包，人参精也换上漂亮的小裙子，饕餮站在门口，等着开业，商鞅拽拽自己的衣服，跟在饕餮的身上。 顾长安说完菜单之后，侧头扫过屋子里的所有人。 现在暂时不管系统到底有什么想法，至少此刻她不需要想很多，只要安心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就好。 “准备好开业了吗？” “嗯。” “那就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