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红红走了出来,笑意飞扬,“我曾经听说,华小姐对聂总当众表白过,但被聂总拒绝了。现在听了华小姐的一番话,我是相信你喜欢聂总的事了。”
“我是曾经喜欢聂总,很奇怪吗?”
华俏俏十分坦然的笑了下,看乔红红哪哪儿都不顺眼,“聂总那么出众有能力的人,有几个人不喜欢?”
“可惜,我不像你,明明是只野.鸡,非要整天装凤凰,还当所有男人都得围着你转,成天的勾引聂总。也是聂总脾气好,换作是我,早收拾了你了。”
乔红红最厌恨的事之一,就是有人说她的身份低贱。
她可是未来的陆家主母,身份高贵,不是那些低贱的玩意儿。
“华小姐还是不要胡说的好。”
她的脸色不是太好,双眸喷.火的盯着华俏俏,“没有证据的事,你再胡说,小心我告你诽谤。”
华俏俏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笑容极其讽刺,“没有证据的事?乔红红,你所的那些卑鄙歹毒的事,证据十足。”
“要是觉得我诽谤了你,你尽管去告我。就是不知道到时候,坐牢的是谁了。”
乔红红摸不准华俏俏有没有证据,又不敢现在得罪华家的继承人,“华小姐,你这么咄咄逼人,真的好吗?”
“我咄咄逼人?你算人吗?”华俏俏冷下脸,一点儿面子都不给乔红红,“你连畜生都算不上,我为什么要给你面子?再说了,你配我给你面子吗?”
“一个比野.鸡还脏的玩意儿,以为搭上了男人,就能有面子了?”
宾客们嘲讽唾弃和嫌恶的眼神,让乔红红难堪愤怒到了极点,也越发的怨恨华俏俏。总有一天,她会让华俏俏跪在她的面前求她的。
“华小姐,咱们是在说聂太太这发簪的事。”
看了半天戏的秦雅蹦了出来,捡起地上的发簪,将话题拉了回来,“这根发簪应该是聂太太,也不知道聂太太怎么会在……”
‘啪’。
秦雅的话还说完,就挨了华俏俏的一耳光,直接把秦雅打蒙了。
“单凭一根玉簪,你就说聂太太在里面?”
华俏俏一把夺过玉簪,用力的握紧玉簪,“有谁看到,聂太太在里面吗?”
在场的宾客纷纷摇了摇头,没谁看到聂太太在里面,就是看到了聂太太的发簪而已。
“可是,聂太太的发簪在房门口,这……该怎么解释?”秦雅面上为难,心里恼恨华俏俏坏她的事。
这场大戏,是他们几个专门为颜筱雯这贱人安排的。
等过了今晚,颜筱雯会成为人人唾骂的存在的,也会被聂总离婚的。
如此一来,她想要对付颜筱雯就会容易得多了。
‘啪啪啪’。
华俏俏又甩了秦雅几个耳光,用玉簪指着她的眼睛,仿佛下一秒就会戳破她的眼睛,“单凭一根玉簪,你就说聂太太在里面,知道诽谤罪吗?”
像是没看到秦雅的脸色不是太好看一样,又道,“这根玉簪会落在这里,有可能是聂太太不小心落在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