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愿意一直跟着姜淮珉，尽职尽责，哪怕把这条命都给姜淮珉 也毫不在乎。

对于他们来说，只要姜淮珉愿意，姜淮珉开心，就够了。

因为乔冉冉的改变很大，也是在真心对待主子，所以关羽和关封对乔冉冉的态度也都改善了很多。

其实只要乔冉冉对主子好，他们就会把乔冉冉当成第二个主子看待。

至于别的，乔冉冉对他们好不好怎么样都不重要。

很快，乔冉冉的马车就停在了约定的酒楼门口。

乔冉冉下了马车，走了进去。

李司南的贴身仆人已经在酒楼门口等着乔冉冉了，看乔冉冉带着关羽来了，赶忙领着乔冉冉进了包厢。

李司南已经在包厢里等乔冉冉了，饭菜也都已经点好了。

他难得没有在和往常一样喝的醉醺醺的，只是看起来整个人都有些颓废，脸上的胡子估计也有好些日子没刮了，密密麻麻长了一圈，显得他整个人都老了许多。

要不是乔冉冉亲眼所见，谁又能想到昔日的天之骄子，大才子会变成今天这副鬼样子。

李司南看乔冉冉来了，原本暗淡的眼睛一下就亮了。

在看到乔冉冉身边跟着的关羽后，他的眼睛又暗淡了下来。

乔冉冉在李司南对面坐了下来，看着李司南，语气平静开口：

“说吧，约我过来，有什么事吗？”

李司南沉默地看了乔冉冉许久。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突然就那么想见乔冉冉，还鬼使神差地给姜府寄去了拜贴。

现在真的见到了乔冉冉，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也没什么事，就是冉冉，我们也很久没见了，所以想约你出来，和你叙叙旧。”

李司南苦笑着开口。

思来想去半天，最后也就只有叙旧这么一个撇脚的借口。

“我和你没有什么好叙旧的。”

乔冉冉开口，语气冰冷，神色疏离。

李司南看着乔冉冉冷漠的样子，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但是转念一想，确实，他和乔冉冉有什么好叙旧的呢？

每一次他和乔冉冉见面，不都是不欢而散吗？

以前乔冉冉追着他跑，死缠烂打地粘着他的时候，他是那么厌恶和嫌弃她，眼里只有苏莫茹，还要因为苏莫茹逼迫自己和乔冉冉接触。

后来，乔冉冉不追着他跑了，开始冷漠疏离他了，他也终于可以放心地和苏莫茹接触，不用再装下去。

尽管苏莫茹还是经常想要撮合他们，但是每一次乔冉冉都会与他争执，然后离开。

每一次都是如此，没有例外。

他和乔冉冉早就已经是仇人了，又有什么好叙旧的呢？

“冉冉，之前的事情是我做错了，我向你道歉，对不起，希望你能原谅我。”

李司南开口，看着乔冉冉，难得的脸上充满了歉意与愧疚。

他的确伤害了乔冉冉，甚至差一点害死了乔冉冉。

他的确应该和乔冉冉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