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为了谁,小没良心的。”
箫泽气得拿起她的手张嘴咬了她一口。
“嘻嘻嘻!别闹,我担心礼哥把持不住。”
“不怕,我这么做也不光是为了你,也是给礼哥一个教训,他呀这路走得太顺遂了,心里有点飘了,你看他对绣云含含糊糊的那个劲。
嬷嬷手伸得长固然有错,难道礼哥就没错了,他要是能明确地严词拒绝绣云,丫头怎么敢如此大胆,这小子欠抽。”
林宁听箫泽这样说,也是哑口无言,男人要是明确拒绝,女孩一般不会纠缠,都要脸皮的。
“再一个原因,柳氏确实缺少几分主心骨,她和你嫂子严氏完全不一样,家教就不同。
严家老爷子在京城是三品官,家教严苛,你看你嫂子的仆从都是低眉顺眼,见了林家族人态度都恭敬客气,严氏进门几天,看你婶子的笑脸,人家多聪明,进门就把婆婆哄得笑眯眯的。
你再看柳氏,笨死了,让一个嬷嬷给糊弄得晕头转向,把全家老小都得罪了,急着就要摆脱公婆,让我二婶心里多难受啊。
养了个儿子成了亲,这夫妻俩转头就跑,我二婶也就这一个儿子呀。
供着读书供着考了举人,二婶在家干活也不少,还要伺候我奶奶,为丈夫为儿子她付出的一点也不比我娘少。
如今儿子成了亲,还要被儿媳妇嫌弃,凭什么?”
箫泽这话是公平的,钱氏为丈夫儿子真没少出力,哪怕是出头做恶人她都没二话。
伺候奶奶更是仔细,任劳任怨,就冲这点也不能怎么对她。
林宁叹口气,想起二婶失落的眼神,心里也很难受的,一个村妇能力有限,她也贡献了自己能给的一切。
为了让儿子能有产业不落后别人,钱氏在绣坊干得特别认真,没日没夜地干活,回家还要伺候公婆男人,从来没喊一句苦。
其实箫大婶是她进门之前辛苦,可他们成了亲就有仆人了,现在婆婆压根不干啥活了。
可钱氏却还要干活的,伺候婆婆都是她亲力亲为的。
“要不我说柳氏傻呢,我二婶又不是大户人家的婆婆难伺候,心眼多,她就没啥心眼,无非就是想摆个婆婆款呗。
你哄哄,顺着她,做两双鞋子衣裳,让她也高兴一回,爷们心里也记你的好。
她还没孩子呢就把公婆都得罪了,以后怎么办?二婶就这一个儿子,你跑得了?”
箫泽没好气地翻个白眼,笨死了。
“回头我回去再教教,还是我幸运,进门娘就对我特别好,一直护着我。”
“那是你值得,你待我爹娘也是赤诚孝顺,不然我爷爷不能让你管教礼哥和炎哥,你对家里啥样,大家都看在眼里。
就是对二婶和三婶,你也是尽心尽力地帮扶,家里人自然都疼你。”
“还是你对我最好,最疼我。”
林宁搂着他的脖子,主动亲了亲他。
箫泽眉眼都带着欢喜的笑,“小滑头,就会甜言蜜语哄我。”
“我这是一招鲜。”
“看来看去还是我媳妇最好。明儿我沐休我带你去选几样首饰吧,好些日子你也没出过门,我带你出去转转。”
“真的,还是我的泽郎对我最好。”
林宁一听也很高兴,能出去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