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泽呼噜呼噜吃完饭才算舒口气,看了眼赔笑的坏媳妇。
没好气地瞪她一眼,“你把威风逞完了,我跟着你屁股后面跑趟赔笑,我是你亲爷们么?”
“我说箫泽你可得讲道理啊,你弟弟在书房里左拥右抱的,你知道这事多严重么?弄不好功名都要取消了。
还有人家柳家小姑娘才嫁过来不到一个月就被你弟弟欺负成那样,是,有那个奴才搅合的事,可这里头你萧家人也不占理吧。
我出面做恶人给你们擦屁股,我还有错了,你是长兄,你有教导弟弟的责任,你去了县令大人那头你也不占道理。”
“对,小宁说的没错,说破大天去,是萧家爷们惹祸,和小宁一个女人也没关系,她是长嫂,都反复提醒过了,你是亲哥哥你不去谁去,你埋怨个屁呀。”
萧老大认可地点头,小宁处得很公道,还把萧家的家风给扭转过来了,要不然箫家全家都要跟着丢人,上梁不正下梁歪。
“对,就是你们兄弟的错,连累小宁辛苦一天还要做恶人。”
箫大婶也护着林宁。
箫泽委屈的扁扁嘴,“我就埋怨一句招来你们那么多话,我这不也跟着跑了一天么,还去县令大人那赔不是,我也不容易呀。”
“你活该,你姓箫,你累你受着去。”
箫大婶可不心疼他,皮小子没那么娇贵。
林宁躲在婆婆身后得意地冲他做鬼脸吐舌头,把箫泽气得用手点点她,意思是你给我等着,我有让你求饶的时候。
林宁被他火热的目光盯得脸都红了。
“哦,你明儿有事没事?”
箫老大问儿子。
“爹,您要有事指定先办您的呀,您吩咐儿子跑腿。”
箫泽皮皮的挤眼。
得到箫老大一个白眼,“小宁给家里买了杉木做棺材,你爷爷高兴得很,让拉回来你岳父给打棺材,你去给弄回来放隔壁屋里。”
老人还是不放心要自己保存,木头容易受潮和生虫,是要打理的。
好的棺木都可以拿去当铺当个好价格呢,可见它很值钱的。
“行,我知道了我明儿找人给你拉回来,买得多么?”
“你不知道啊?”
箫大婶一听就不高兴了。
“我听小宁说要给长辈买木料做棺材,我没问那许多。”
“养个儿子有什么用啊,我们的棺材板你都不给操心多问一句,真是白养你了。”
箫大婶气得直翻白眼,这儿子有啥用,还不如闺女孝顺,还知道把我们老东西的身后事全给准备好。
“瞧你小气劲的,我这不是给你娶了个好儿媳回来么。”
“你就这一件事是遂了我的心意了。”
箫大婶哼了一声。
“娘,咱那屋能放下不,要不要撒点药啥的防虫,地上要垫个板子吧,不然容易受潮。”
“你爹会弄,是要撒药的,不然就让虫蛀了,还要搭个架子防潮,也不能放院子里害怕下雨了。”
听萧大婶絮叨就知道老两口有在意这个棺材板,宁可屋里不睡人也要把它归置好。
“让我爹给做,他会做。”
“好。”
箫大婶望着小宁十分疼爱。
“我累了,小宁帮我打点热水我洗洗。”
“你自己去,那不是有丫头小子么,别使唤我闺女,这也给你箫家爷们累一天了,刚坐下。”
箫大婶扭头就把儿子吼了一顿。
箫泽一脸受气包不敢吭气的表情,委委屈屈地自己去外屋端热水了。
林宁捂着嘴呵呵笑,“给爹娘把热水也端来。”
“哦。”
“真把自己当少爷了,苦日子都忘了吧。”
“对了,炎哥他们要去考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