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要入秋了,礼哥马上就要进考场了,这次他已经胸有成竹了。
林宁亲自给缝了被子,进考场的东西都有讲究,夹层的不能要,必须是单面的。
东西都是林宁准备,柳氏在旁边学着。
“礼哥,东西给你准备好了,去了好好努力,成败在此一举。”
“是。”
礼哥郑重其事对林宁作揖鞠躬,表达他的感谢和感激之情。
礼哥进考场了,带着家人的期盼为前程博一回。
“相公,礼哥有希望么?”
“二甲能有个名额,如果他稳着点前二十名应该有点希望,就看这小子关键时候能不能稳得住了。”
箫泽表情严肃的说着,目光饱含着深深的期待,萧家能不能跃龙门,靠他一个人肯定不行,兄弟齐上阵才是力量。
九日,在全家焦灼的等待中,礼哥回来了,人灰扑扑的,还有点臭呢。
赶紧带回家给洗洗吃点东西填饱肚子,大夫早就约好了,给看看。
除了累坏了,身体倒没妨碍,林宁的泉水也没白吃。
礼哥默写了自己的卷子,箫泽仔细看了一遍,然后拿去让严老爷子给看看。
老爷子说很有希望,进殿试没问题,萧家人这才松口气。
不管怎么说能走到殿试这关,那就是值得培养的人才了,未来前程都不会差了。
钱氏一个劲双手合十拜佛,几日的焦灼终于可以松口气了。
六日后殿试的成绩也下来了,礼哥得到了榜眼的名次。
全家欢呼,钱氏在得到喜讯后,激动地捂着脸哭了起来,十年寒窗苦读,苦的不光是士子本人,还有亲人的付出和血汗啊。
礼哥跪在长辈面前磕头,“爷爷奶奶,孙儿幸不辱命,没给家里丢人。”
又给爹娘磕头,“爹娘,不孝子终于考上了。”
“好好。”
萧二叔眼睛都红了,这些年的辛苦滋味谋算纷争,不都为了今天么。
钱氏抱着儿子哭得稀里哗啦的。
林宁看了也长长的吁口气,确实不容易啊。
炎哥悄悄躲在后面不敢吭声,估计是感受到压力了。
“明儿要游街了,礼哥你会骑马么?”
林宁笑礼哥。
“那个马走得也不快,应该不会摔下来吧,我没那么倒霉吧。”
礼哥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
“我们明儿就去酒楼看热闹去,庚子叔给我预定了包间呢,给我们做一桌好菜庆贺。”
林宁高兴地拽着柳氏的手晃悠。
“好。”
柳氏也是激动激动高兴的,没想到自己真的盼来了这一天。
她姐夫今年才中了三甲,连二甲都没入,士子们戏称,三甲是如夫人,就是美中不足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