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英兰吃饱了,回到空间,压根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吃着零嘴,一杯花茶、一包膨化食品,她坐在花园里面怡然自乐地享受着。
“真舒服啊,可惜我待空间如初恋,空间虐我千百遍,你什么时候,才不会赶我出去?”
李英兰闻着芬芳的花香自言自语,要是能留在空间里面,她才不想管董家的人死活,特别是杨秋花,看见她就闹心。
“现在总算挣钱了,我是买地耕种还是拿来做成本,继续发展生意呢?”
“要是做生意,唯一有把握不冒险、不赔本的就是美食生意,不过古代人的饭馆和小食我吃的太少了,应该卖价格什么才挣钱,心里一点数都没有啊!”
想到这里,即便从前和陆红秀浅谈过相关内容,她仍然决定亲自去临安府城大吃一顿,再做计较。
……
临安府城,一隅之地。
背光的屋子,阴暗潮湿。狭长的堂屋,只有几把旧椅子,里面坐满了人,却寂静无声。
在经过很长很长的一段沉默之后,后院吱呀开门的声音终于打破了平静,一股浓浓的白雾汹涌挤出屋子,包裹着一个人影,缓缓走出来。
等大风吹散了浓雾,才看清楚是一名白发苍苍的老者。
主位上,穿着玄袍的男子迫不及待起身相迎,语气焦急的问:“范老伯,怎么样?成功了吗?”
老者浑浊的双目透露着深深的遗憾和失落。
“老朽已经尝试了三天三夜,还是做不出同样味道的玫瑰香气。老朽生平第一次有如此大的挫败感,果真是山外有人,人外有人啊!”
听了这话,满屋子的人面面相觑,各自凑在一起耳语嘀咕,小屋像炸开锅的滚油,噼里啪啦的响声不断。
“滚!都给我滚!一群没用的东西!”
玄袍男子被吵烦了,大袖一挥,赶走一群虾兵蟹将。他们都是自己花钱养着的工匠,结果呢!一帮人连个老太太的技法都揣摩不出来。
老者面不改色地随便找个地方落座,悠悠的叹了一口气道:“贤侄,这次我也爱莫能助了。”
“若你执意想拿下这笔买卖,我劝你还是直接去买方子,不要再浪费时间,等你掏空心意研究,只怕别人已经抢先一步了。”
玄袍男子在老者面前态度还算收敛,但是脾气却一如既往强硬:“哼,谁敢跟大裕荣抢生意?活腻味了?我看上的生意,别人甭想分一杯羹。”
老者似是而非地点了点头:“你爹既然让你做少东家,自然是有意培养你接班。大裕荣迟早都是你的,贤侄啊,做生意讲究细水长流。”
玄袍男子受人指点,冷静下来想了想,也觉得是这个道理:“玫瑰花是南边的产物,在咱们北边是稀有珍品。”
“为了模仿玫瑰肥皂,斥巨资运输鲜花过来尝试,已经是极大的破费了。这些钱,只怕够买两张这样的方子了。”
“哼,我谅那个老太太也没这么高的见识。”
范姓老者笑着点头,额头上的皱纹深得能夹死蚊子:“想要做好掌舵人,贤侄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啊!”
玄袍男子一抱拳,作揖道:“是,请范伯多多帮我。”
范姓老者十分受用,又笑着和人寒暄一番,才最终散去。
……
次日,天气晴朗,李英兰起了床,推门出来,冲堂屋所有在吃早饭的人兴致勃勃地宣布自己的决定:“今天我临时决定去府城,老大媳妇和三丫,你们俩陪我走一趟。”
看董有林吃饱了,李英兰顺势指了指他:“老大,你赶紧去赵家帮我把马车借来用。”
“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