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害怕他也纠结,现在有用的一切,当真要物归原主吗?
那么他多年来的打拼算什么,给他人做嫁衣吗?全便宜了突然冒出来的小丫头?
按理说这座绿旗岛应该是归她所有。
但现在是他的,就该紧紧握在手里,可是该怎么握呢?
陈五俯身贴近了问她:“你说,老头子要是找到亲生女儿,我还能姓陈吗?”
“五色门还有我的地位吗?”
“这绿旗岛还能是我做主吗?”
舞姬日日被困在岛上,她与外界彻底失去了联系,此时的她只有讨好眼前人,才能在岛上苟延残喘。
舞姬听了岛主问她没头没脑的话,被吓得噗咚跪在地上,她磕磕绊绊的说。
“您是岛主,一辈子都是绿旗岛的主,谁也替代不了。”
“哼!”陈水生鼻音轻哼,好像对她的回答不甚满意。
舞姬要仰人鼻息,就要学会看人脸色,她现在已经能摸清楚一二,知道岛主在发怒的边缘,更加害怕的往后缩了缩肩膀。
良久,没有等来预期的一耳光,舞姬茫然无措的重新半抬眼眸,忐忑不安的模样,犹如在大海中迷失方向的小鱼儿。
她偷偷瞥一眼,就正正对上岛主锐利的视线。
原来她一直被岛主盯着看,心底有这样的想法舞姬只觉得毛骨悚然,猛的重新低下头去。
“岛……岛主。”舞姬怯弱的喊了一声,娇滴滴的声音,再配上如花似玉的一张脸,叫男人看了,只会想狠狠欺负。
陈水生伸手掐住她的下巴尖抬起来。
下巴被人使劲禁锢住,舞姬不适又不敢挣扎。
岛主还一句话没说,舞姬就被吓坏了。
眼眶蓄满了泪花在打转,一滴也不敢掉下来。
她听绿旗岛上的其他人说,岛主最不喜欢听见哭声,特别是女子的哭声,如果谁当着岛主的面掉眼泪,就会被扔进大海里喂鱼。
舞姬努力睁大了眼睛,不敢眨巴一下,陈水生得意的笑了笑。
“怎么你如此胆小?海外来的女人,胆子都比你大,知道吗?”
陈水生那日发现蹊跷之处,便借故如厕跟踪了陈顺尧,没想到啊没想到,真叫他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
在离开黑旗岛以后,他就派安插在黑旗岛上的心腹,收集消息,那女子的来历,她们的对话内容,现在他一清二楚。
陈水生似乎可以肯定,他们彼此之间,一定有莫大的关系,他感受到了危险的气息。
老头子会不会一脚把自己踢开,给他的宝贝女儿腾地方?
无意识的手收紧,舞姬被捏疼了,她瑟瑟发抖的说:“岛主,奴家不知海外来的女人是什么样,奴家不是害怕是仰慕。”
“女子自当仰慕像岛主这般骁勇的男人。”
陈水生看她明明就害怕,嘴硬的样子还真是有趣,心情稍微好了些。
“滚吧。”
舞姬如临大赦,像有狼狗在后面撵似的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