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突然间薨了。
“你怀疑其中有隐情?”
上官爵颔首:“东篱国君后宫充盈,子嗣众多,虽说家丑不可外扬,可据本王所知,这些子嗣为了争储,手段都极其乖张。”
“可东篱不是立了太子么?这国君一死,太子继位也成定局,难不成是.……太子等不及要继位?”
“个中原因如今尚不明确,联查还在探访,不过东篱要怎么闹是他们的事,只要不事关大创,本王也不屑管。”
每个国家之间都有外忧内患,东篱也逃脱不了。
东篱国君生得多,必然就要承受一堆儿子打架的后果,不论他的死是否是人为原因,对大创无异便行。
“可我怎么听说,东篱如今的太子性格像极他的父皇,是个温润主和的性子,而东篱如今的四皇子,在朝堂上锋芒毕露,却是个阴狠乖张的。”
上官爵诧异地看向她,没想到盛卿尘会留意国事,还是别国的国事。
“是,本王不让联查放松警惕,一直留人在东篱暗中,也是因这四皇子。”
“怎么?”
“四皇子方楚辞,曾主张出兵大创。”
他父亲是个主和派,可这四皇子,着实是个疯子。
大创与东篱也算是交好多年,可他却公然在朝堂之上,奏请出兵大创,企图吞食大创版图。
盛卿尘微微皱眉:“莫非这四皇子不学无术,是个做事情不过脑子的?东篱想必没人能附和吧?”
东篱确实没有人附和。
可这四皇子却不是个没有脑子的,短短几年,他从一个庶出的皇子,做到了如今东篱大半能人异士都在他的麾下。
除了储君之位,就连太子也未必能与他抗衡。
盛卿尘听罢,只觉得这争储之路不论放在哪个朝代和国家,似乎都有那么一两个极其传奇的人物。
东篱的四皇子是。
上官爵又何尝不是。
只是他的立场要比方楚辞还难而已。
她安慰道:“区区一个皇子,若是来日真能登上帝位,也只怕还有硬仗要打,且不说能否成功,就是要当真要破坏如今与大创的局面,光他一人,也不够资格。”
上官爵一笑:“我倒不知你平日里对政事也有见解。”
不过他又皱眉:“可听回来的消息,这方楚辞近日却不在东篱境内,便是政事也已经有段时日未曾出面。”
“啊?”盛卿尘惊诧:“莫非东篱国君是寿终正寝?”
除开这四皇子,东篱哪里还有人会对他们的国君下手?
“死因怕是只有东篱他们自己人才知道了,本王倒是要看看他们玩的什么把戏。”
此时忧虑尚且过早,不想也罢。
春儿捧着白粥小菜上来,这次小心翼翼的,没敢再提别的:“王妃先用膳吧。”
上官爵接过粥,也不让盛卿尘碰,自己端了喂她:“吃完带你们去逛元宵花市。”
盛卿尘眼睛微亮:“要出门?”
“嗯,今儿个元宵呢。”
元宵是大节日,大创又叫上元节,自古就有放花灯,赏花市,吃元宵的习俗。
今日的云京城,想必是要比平日更加热闹几分的。
听闻此,盛卿尘方才被‘早生贵子’弄的有些郁闷的心情终于消散了。
上官爵一早便嘱咐准备出门事宜,事无巨细。
可晚些时候,还是出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