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我从他们两个人的身上,找不出同一处致命的伤口,所以我怀疑,这两个人的死有联系,可联系并不大。”
“也可能是我一开始就猜错了最致命的死法,所以才导致这件事情后来一直找不到根据。”
于华裳手中摸索着另外一个盒子,低下头,眉眼愁容。
封屿玄低下头看了看,没说出什么话来。
还是儒聿直接拿过去,全部都打开了。
“这个从张柱脖子里面取出来的虫子,全身呈粉色,并且有着成年男人手指三分之一大,但是这个却不是。”
“它只有一个中等珍珠的大小,并且全身都是白色的,就像是米缸里面坏掉的米虫一样。”
他扭过头看着于华裳。
“所以华裳是觉得,这两种虫子大小和颜色都不一样,也许他们的死法也不一样?”
“那有没有可能,这个白色的小蛊虫只是粉色蛊虫的幼年期,如果寄生在人体当中只有不断吸收长大才会变成粉色?”
于华裳摇了摇头。
“不,不是一样的。”
“那日我在张柱的脖子中发现了这个蛊虫,但是那粉色的蛊虫不过是一个母虫,里面还有许多粉红色的卵。”
“回来研究发现那个虫子可以让人的喉咙变的发痒灼烧,但是资料上面说,这样的蛊虫应该从卵到长大,颜色都是不变的。”
“并且,我在张柱的脑后发现了冰针,可以把冰针射入人脑当中本来就不简单,这种确实是一击毙命的方法。”
“但是暗卫的脑后没有这种冰针的痕迹,这个蛊虫的颜色又不一样,并且,我在检查他的喉咙时候发现,他的喉骨已经断了。”
封屿玄吸了口气,“喉骨断掉,代表一定会死,可是他到底是如何死的?难不成真的是掐死的自己?”
“不可能,人的身体有自我保护,不可能真的掐死自己,除非有外力作用或者内力作用,将他的喉骨生生逼断。”
于华裳扭过头去看儒聿,眼中炙热。
儒聿回头和她对视上,心中一跳,面色一红。
“你看我作甚?”
于华裳轻笑着收回目光。
“我觉得儒聿说的不错,除非有外力,或者是内力逼断,外力还没有,但是这个蛊虫被发现在喉中,就非常诡异了。”
“王爷,我想知道那人究竟是如何死的?今日那群暗卫又为何冲进清晖园,可否与我们说一说?”
封屿玄抬眼看了看儒聿,他心中肯定是相信儒聿的。
至于于华裳,保持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想法,他将姜七逃走的事情告诉了他们。
事情说完,就看见儒聿和于华裳一脸凝重的看着他。
“王爷,恕我直言,姜七心思狠辣,虽是大姜之人,但是却会使用巫蛊之术,若是真的藏起来,我们是不好找她的。”
儒聿也是义愤填膺看着他。
“就是,你也不看看,你自己身上蛊毒都没有解开,现在还和她跟签了同生共死契一样,谁知道那种疯批女人能干出什么事情了报复你!”
封屿玄本来心中还有些不放心,听到他们这么说,心中反而安心了些。
“这件事情本王都不着急,倒是难为你们担心了,姜七能够跑出去就说明王府以内肯定有内鬼,当下事情众多,姜七反而不算重要的了。”
这话倒是有理,却也让人止不住担心。
于华裳只紧紧把那两个盒子捏在手里。
“王爷放心吧,儒聿既然是王爷的人,那我自然也尽心尽力为王爷做事,这白蛊虫我自当翻阅古籍,也要将它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