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承千年的传国玉玺,大抵一直都掌握在皇权最高位的手中。
经过岁月的沉淀,这东西仿佛自带气场,亮相的那一刻,便叫人知道,一定做不得假。
她记得,白辅年处心积虑,想要从她母亲口中探得传国玉玺的下落,结果一无所知。
而傅云珏的母亲...
按理说,这传国玉玺,是姚家人护送的,即便是前朝公主,也不知道啊,傅云珏是怎么晓得的?
傅云珏稍稍愣了一下,想起自己是如何得到这传国玉玺的,嘴角扬起一抹弧度,继而再次不顾小团子的感受,将白姝搂进了怀里。
“可能是天意吧。”男人温柔地抚了抚怀中之人的额发,眼神愈发宠溺。
白姝被他的举动吓得有些毛骨悚然,一把将人推开,她一脸警惕道:
“你有话好好说,别糊弄我!”
傅云珏好笑地摇了摇头,“我怎会糊弄你,只是问题的答案不方便说,等回头独处时,我再告诉你。”
小团子闻言有些不服气,“做什么要背着珺儿?珺儿也要听!”
“就不告诉你,回头我与她给你生小侄儿的时候,我再告诉她,你能奈我何?”
小团子:“......”
白姝:“......”
小团子表示,他不要小侄子。
姐姐的心思明显被大魔王占据了大半,再来个小侄子,心里还能有他的位置么?
他又不傻!
但...如果是个小侄女的话,他觉得自己应该也能接受。
马车徐徐前进,在日落时分稳稳抵达了临城。
华灯初上,客栈中稍显简陋的厢房里,白天脸不红气不喘说着荤话的男人,此刻情难自已,又一次将自家夫人卷入了红鸾帐中。
“你是不是疯了!这客栈隔音不好!”
白姝咬着牙呵斥。
男人低吟一声,双手却继续在女人的身上游移;“唔...你不是让我告诉你,如何知道传国玉玺所在的么?我现在就告诉你。”
难耐地轻笑一声,傅云珏就是仗着隔音差,白姝不敢因为抗拒而闹出太大动静,才敢对白姝为所欲为。
黑暗中,白姝恶狠狠地盯着男人汗湿的脸颊,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
可男人偏要故意使坏,下手或轻或重,她都快被折磨疯了。
这木床的质量本就不好,几番摇曳,咯吱咯吱作响,就连外头守着的宋元佑,也忍不住红了脸。
直到白姝被折腾得彻底没了脾气,也没了力气,男人在一声满足的喟叹后,方才依照承诺,对着女人的耳朵,轻轻将传国玉玺的秘密呢喃而出。
他说,夫人的背光洁如玉,奈何生母狠心,在上头刺上了形似地图的刺青。
这刺青并不醒目,躲于脊柱旁边,是以除非她赤裸全身,以背对铜镜,否则根本是看不见的。
他这个从未蒙面的岳母啊,还真是用心良苦。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或许从一开始,就注定了这一世,他与白姝必然是要痴缠在一处的。
手指微动,白姝眯了眯眼,终究因为太累,沉沉睡去。
月上柳梢头,隔着三间厢房的顶头,南和静温柔地放下青丝,望着镜子中终于有了些微血色的脸,神态和善。
从怀里掏出蒋半夏之前给她准备的解药,她仰头生生咽了下去,却因为嗓子干哑,险些将药丸干呕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