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好了,”付妙青开空头支票,“多年前就想到付家庄好好儿陪一下娘亲了,等我这里忙完就找您。”
夫人含着泪点点头,本有前千言万语牢骚满腹,但在这离别之际却一个都说不出来,付妙青握着夫人的手送夫人上了马车。
两人各自分开。
面前是宽阔笔直的康庄大道,景色美不胜收,马车开出去一段距离,却很软停靠在了路边,付妙青知晓夫人有什么谆谆告诫呢,急乎乎狂奔过去。
夫人已从马车上下来了,她看看付妙青,叮嘱道:“妙青,你要格外注意安全,我总感觉咱们的敌人不仅仅是萧忱这么简单。”
“知道,放心好了,不要牵肠挂肚的,我隔三差五就会给您飞鸽传书,务必要您知道我最近在做什么。”
听到这里,夫人笑盈盈的点点头。
看马车绝尘而去,付妙青的心也有点难受,相聚总是如此短暂,而离别又是不可豁免,且那样漫长,漫长……
娘亲的临别赠言,让付妙青想到了不少东西。
是的,他们的敌人未必是萧忱一人,也未必如目下观测到的一样简单。
他们的敌人隐蔽在暗中窥测大家,随时可能一跃而起,择人而噬。
就在付妙青胡思乱想的当口,萧恒来了,付妙青回目就注意到了萧恒那玉树临风的影子,付妙青吃惊,“你做什么呢?你神出鬼没?”
“夫人走了?”
“干卿底事?”付妙青只要见到萧恒就要怒怼,萧恒笑呵呵,最近似乎修炼出了一种绝对的好脾气,付妙青倒有点无的放矢。
萧恒想和付妙青聊一聊,见付妙青没有拒绝的意思,他深呼吸一下,娓娓道来,“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想必咱们都猜出来了,萧忱背后还有其余的力量,那力量更庞大到不可思议。”
“说结论。”付妙青一针见血。
萧恒推理。
“兴许那人也是生意人,长袖善舞,聪明绝顶。”这个论调和观点和付妙青以及夫人几乎如出一辙,付妙青在原地踱来踱去,她右手轻轻抚摸下巴,“那此人究竟是谁呢?隐蔽在哪里,为何又这么厉害?”
萧恒摇摇头,“不得而知。”
“夫妻同心,其利断金。”萧恒看看付妙青,“咱们要珠联璧合才能天下无敌,否则坏人就要乘虚而入了 。”
听起来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付妙青抿唇一笑,半认可半反对的样子,萧恒还要靠近付妙青,付妙青已转身离开了。
第二日豫章王已开始朝堂会议,如今帝京羁押的事多到不可思议,更有百端待举的计划,忙的他天昏地暗。
这千头万绪扑面而来,事情不怎么大,但切入点不同,且各自之间毫无关联,想将一切事处理好,真是难上加难。
安宁也化身为圣斗士,在帝京这多年,安宁协助付小尧处理了不少大事小情,如今对这些事也是炉火纯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