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锁所做的是吸收他们这种超过了世界限度的生物体内的能量来温养世界,但同样的,这股温养世界的能量同样能够让他们这些生物有一定的收获。
木罗被送出了银月的体内,一送出体内,触手就被某种能量驱散,木罗也站在了银月的身上,四周的黑暗瞬间让她体验了一把瞎了的感觉。
“你现在就一直向上走,遇到什么阻拦直接闯开就好,你现在有这个实力。”
沉默了半响,木罗终于问出了自己一直想问的问题。
“你为什么帮我?”
“我?因为你的一个朋友,她出代价,我帮忙,就这么简单,这些都是在代价里的,所以你不用考虑那么多。也不用觉得亏欠我什么,这都是等价交换。”
木罗走了,就和银月所说的那样,一直向上冲。
在她的身形彻底消失之后,银月才睁开双眼,看着木罗消失的方向,叹了口气暗暗的说了一句,因为我是你母亲。
峡谷内,地洞里,羽神坠所修建的银台上,能量柱已经停止了输送,原本覆盖上了一层银质金属的地面在这个时候已经化作碎片,取而代之的是血红色与黑色相互交织的石质地面,地面上还雕刻着种种神异如同野兽一般的纹路。
银台上,坐在轮椅上的忘忧和他身后的那个带着面具的人,羽神坠正跪在他们身前,地面上流淌着鲜血。
“你们果然就和传说中的那样啊,心狠手辣,不留一丝余地,你们是要将我整个羽族全部埋葬啊!”
羽神坠的神色满是狰狞与不甘,他不是不甘自己的所有准备被眼前这个坐着轮椅的男人截胡,就连结果都被篡改了。
但这些他都认了,技不如人,算的比别人少了一步,自然没有什么怨恨之意,但这一切都建立在羽族能够安稳的活下去,不管是在原来的世界还是在现在的世界,至少要安安稳稳的活下去。
可这两个人,他们想要的可不仅仅只是这个祭坛,他们要的是将整个世界全部都传送过来,可这样没有一个足以支撑世界祭坛的存在是根本不可能的。
而且除了这个祭坛以外,还需要其他的东西,比如整个羽族,不是要羽族的底蕴,而是要整个羽族的生命。
将在那边世界的整个羽族,全部血祭,凭借这股生的力量,将整个雅族的世界的人传送过来。
这份代价,他羽神坠付不起!
“呵,羽军团长也不用这么慷慨激昂,你做这件事的时候不也没有考虑到我们其他人吗?我们不过是一丘之貉,只不过没有狼狈为奸罢了!”
说到这时,忘忧笑了笑:“你别说,这个世界的人类的词语还真好用,你看看,形容我们简直就是分外的贴切啊。”
“你羽军团长想着独占这个世界,将我们其余的所有人全部都抛弃,那我自然也就只有以你羽族为祭,拯救我们的世界了。”
“桀桀桀…”
忘忧背后的那个人桀桀的笑着,声音就像是铁块碰撞一样,有些难听。
“看,他都觉得我说的对,而且相比于你来说,我更像是一个救世主不是吗?”
忘忧笑着,推动着自己的轮椅转过了身,抬头望着岩洞的天空,虽然有些小,但是却依旧明亮耀眼,蓝色的天空中始终飘动着白云。
“这个世界和我们的曾经的世界是那么的相似的,如果不是王的话,我们或许就只能在那个世界孤独的死去,但现在我们既然找到了这个世界,那么自然就要好好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