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侯爷气的朝着顾艳踹了一脚,顾艳挨了一脚也不喊疼:“爹,那皇上就是一个为了女人不要江山的糊涂东西。”
“闭嘴,小心隔墙有耳,你想要害死你爹我是不是?”
顾侯爷气冲冲的走了,独留顾艳一个人在这里把能看到的东西都砸了!
入夜,顾侯爷气的无法入睡,偏偏这顾艳还来了。
“你来干什么,给我出去。”
“爹,我来给你送酒!”
顾艳一改之前的态度,恭恭敬敬的将酒送到了顾侯爷的面前:“爹,女儿错了,您含辛茹苦将女儿养大不容易,女儿不应该这样气您,明日女儿听您的。”
顾侯爷一愣,他感动得看着顾艳:“你能想通就好了,现在有些事情,为父不能告诉你,早晚有一天,你会知道爹的选择还是正确的,你啊,以后就在宫中享清福吧。”
“谢谢爹,女儿知道了。”
顾艳一杯接着一杯的顾侯爷倒酒,时不时的还会陪着喝一杯。
等顾侯爷已经醉的里倒歪斜的时候,顾艳的真实目的便显露出来了:“爹,您看我都要进宫了,以后在想和您说说话也就难了,所以您能不能告诉我,您突然帮皇上的原因啊?”
接下来的时候,顾艳就借着顾侯爷醉的不省人事,开始套话。
翌日,顾侯爷昏昏沉沉的醒来时,人还在桌子上趴着。
洗漱后,在用早膳时,左等右等也没等到顾艳的人影,问下人,下人也不知道。
顾侯爷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
刚想去亲自找顾艳,一个小厮进来:“老爷不好了,奎将军来报,说您的那些部下都失踪了。”
“啊?奎将军人呢?”
“就在大堂等着呢。”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顾侯爷现在是顾不上顾艳了。
摄政王府中,颜如歌熬了一晚上,霍烬全程都在她的身边陪着。
终于,颜如歌拿出来一根通体发红的银针,给霍烬看:“王爷,现在我可以判断出来,这些人都是先昏迷,后死于被杀!你先看这银针,我用血混合了留有草的汁液,呈现出红色,就足以证明导致他们昏迷的是留有草的粉末。”
霍烬眼神一冷:“看来是有人想要栽赃陷害。”
颜如歌问道:“这些人到底是谁啊,为何要用他们来陷害你?”
“他们全是顾侯爷的部下,昨天才从四面八方赶回,不等去见顾侯爷就死了,而且还死在了本王刚到场的那一刻,本王现在是百口莫辩,小皇帝这一步走的漂亮!”
“就算是咱们查出来他们是怎么死的,也不能证明这些人不是你杀得!”
颜如歌冷笑:“小皇帝此举,既能让顾侯爷恨你,也能借着给顾侯爷安排新部下的方式,来安插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