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婚姻还是爱情都需要经营,她一味指责陆承安除了会快速消耗二人情感外,并无任何用处。
但一想到谢芮苧是皇帝御赐,在府上只能跟供祖宗一样供着,她就恨永昌帝恨得咬牙切齿,做梦都后悔自己给他送了那么些银子。
“为夫知道,明日我下了朝去看宅子,你喜欢什么样的?”
“保证安全和隐私性,且适合若浓便好……”
二人为如何设计庄子谈论到许久,第二日一早,陆承安何时上朝的乔晚都不知道。待她睡醒,又拿了下人做的辅食喂给两个小家伙,这才晃晃悠悠走出了主院。
如今整个院子被乔晚封得死死的,所有下人也都堵在了主院门口。她会让谢芮苧如此顺利的进门,其实也是为了给封院封门掩饰小若浓寻个借口。
“夫人,您说得果然没错,那谢姑娘就是不死心,今个儿一早就在主院门口等着了,天色还没亮她便说要来晨昏定省,伺候夫人用膳,我们撵了一阵儿,实在是撵不走。”
“无妨,她愿意等便让她等。”
她还怕谢芮苧不拿出这幅样子来呢,若是谢芮苧不这般,她这砸门堵路的行径才更是可疑。
交代了哑娘照顾长庚和若浓,乔晚慢慢悠悠走出了主院。
谢芮苧真的在院门口等了许久,她如今脸色发白,身上穿着的一件桃红纱裙已然被露水打湿,看着便知起码在这里站了三两个时辰。
乔晚哼笑,这副姿态,定然不会是摆给她看的,怕是赶在陆承安上朝前这人便来了。
“谢小姐若是把自己当做侧妃,这红衣便不能穿了吧?若是你把自己当做是借住在陆家的客人,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见谢芮苧微微拧眉,乔晚勾唇一笑。
恶心人,谁不会?
说是要来伺候她晨昏定省,却是穿着一身红衣……
不过是寻个借口来示威罢了。
谢芮苧就是要时时刻刻提醒她,她上辈子跟陆承安的夫妻关系。
随手拢了额边碎发到耳后,乔晚回了屋中。
中午时分,舒璎在主院门口想要进门通报,却是被婆子拦了下来:“舒璎姑娘,夫人说了如今除了哑娘任何人都不能进主院。”
舒璎咬唇,心中有些别扭。
她到底也是个贴身丫鬟,如今不能进院倒让她不知该如何伺候了。
“那劳烦婶子帮我寻夫人过来,正堂来了人,说是姓张乃通政使大人家的嫡妻,她说今日来拜见夫人,如今人正等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