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劳王爷费心。”南锦书面无表情地说道。
“你……你还在生本王的气?” 穆寒川有些不确定地说道。
“没有。”南锦书想,她有什么资格生气呢?以前她骗了穆寒川那么多次,穆寒川不相信她也是应该的,“我不生气,本来就是我的错,如果我做的足够好,王爷也不会去找凤阳郡主,对吧?”
其实,她宁愿穆寒川打骂她不理她,可偏偏不希望对方去找别的女人,尤其那个人还是凤阳郡主。
其实穆寒川也后悔了,但昨天那个场面,他也是气急败坏。
“你……你也不该把本王给你的簪子摔了。”穆寒川想起那个簪子,心里就难受,天知道昨天簪子碎的那一刻,他有多绝望。
“簪子的事,是我不对,但你也不该去找凤阳郡主啊,而且我当时都问你那簪子的重要性了,是你自己说无关紧要的!”
南锦书也后悔了,她再生气也不能摔簪子的。
可穆寒川那天的嘴脸让她一辈子都忘不了!
“好了,不说了,这件事就过去了,以后我们都不提了。”穆寒川说着,伸手牵住了南锦书的手,“至于太子,你们以后不会再见面了吧。”
“你说呢?”南锦书虽然生气,但终究没有将穆寒川的手甩开,“太子现在肯定恨死我了,我这次可把他给坑死了,经此一事,我就彻底没有娘家人了。”
其实相府这个娘家,南锦书从来都没有把它看作是自己的家,这么说也不过就是想装装可怜。
不过穆寒川可当真了,他拉着南锦书的手不由用力了几分,“我不会辜负你的。”
“那就好, 你要是敢辜负我,我就杀了你,然后自杀。”
就这样,两个人一边说,一边往宫外走。
眼瞧着快要走出宫门了,一道熟悉的声音出现在了南锦书眼里。
她脚下步子一顿,看向穆寒川,道:“王爷,你的相好来了。”
语毕,南锦书直接把自己的手从穆寒川手里抽了出来。
穆寒川看向朝这边走的凤阳郡主,脸色一沉,随后又拉起了南锦书的手,柔声道:“锦书,这件事是本王的不是,咱们不是都说好了吗?之前的事就过去了。”
“我也想过去啊,可是王爷,我见那个人是为了彻底了断,你见凤阳郡主是为了气我,我不管我后悔了,你必须解决这件事。”
南锦书说完,抿嘴一笑,然后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
两人就这么一来一去的功夫,凤阳郡主已经走了过来,她紧走几步,来到穆寒川近前,一脸担心地说道:“寒川,我听说父皇喊你入宫,所以便着急忙慌的过来了,怎么样?我父皇有没有为难你?”
穆寒川向后退了一步,不动声色地和凤阳郡主拉开距离,礼貌而疏离地说道:“郡主说笑了,陛下宣诏臣子,臣子应诏那是分内的事。”
“寒川,你……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生分?”凤阳郡主看着穆寒川,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看得南锦书心里一阵阵犯恶心。
她向前一步,顺势站在了凤阳郡主和穆寒川之间,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穆寒川的眼睛倏尔一亮,真好,他的王妃心里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