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娘娘不这么认为:“如果月桂树真的成精,自己会摇摇晃晃,还能发出炸裂声;深夜有小人坐在树枝上;如果是公树,会变成采花贼,深夜潜入女人的寝宫……”
“不可能!嫦娥奔月这么久,什么感觉也没有呀?”
南荒一宏也是听来的:“桂树谐音是鬼树;有鬼的意思在内;即使不成精,也是鬼树,里面都空了。”
“树大必空,这是自然规律!树靠皮吸收水分,树干里面长期无用,自然长空了,这不是什么怪现象!”
月光娘娘听得心里疙疙瘩瘩的,飞高千米,所有的人都跟着,离月桂树一百多米远,用月光镜对着大树照;呈现在月光镜里的画面并没什么特别;顺树转一圈,也没发现妖精。
南荒一宏明明看得清清楚楚……嫦娥要问:“为何不算?”
“树精一般要到深夜才出来;大白天没有阴物可呆的地方!”
“那么,那个小小树人呢?为什么又能看见呢?”
“您刚才没来;月光娘娘在他的身上注入月光;才可从树中钻出来。”
“应该经常钻出来吧?要么,吃什么呢?”
挽尊经这么提醒,恍然大悟:“原来这棵树干里是空的,就是被虫子吃空的。”
“一只幼虫不可能吃掉这么大的一棵树心呀?”
“可能大家都没注意!树虫虽多,成精的不就这么一只吗?大多数正在啃食树心呐!”
“这个道理说得过去;那么,这棵月桂树是不是鬼树呢?还得找天师来看看!如果真的是鬼树;还是砍掉最好!”
月亮里,月光娘娘说了算;嫦娥不过是客人而已。月光娘娘接纳她,是因为一个人在里面太寂寞了;多一个,也有人说说话;这样嫦娥就成了月亮里的主人。其实,羿不止一次想到月亮里来定居;然而,打死他也飞不上来;运气又不佳,恰好进入花龙女的视线,被吃掉了!
月光娘娘牵着嫦娥的手喊:“咱们走!”
挽尊傻呼呼紧跟着,还以为要进大月亮里,结果闪一闪,从大网钻出去。
南荒一宏喊:“父亲——您背我——飞不动了!”
“你多高呀!你想把父亲压瘪吗?”
南荒一宏也无法趴在父亲的背上,才三米的人,还不到小腿膝盖位置,一只大脚,都快要有父亲的身长了……
月光娘娘和嫦娥一边飞一边说话;风从后面吹过来,一句也听不见;前面出前紫微宫;大白天没有深夜好看;点的都是仙灯;白天没有阳光,也感觉建筑非常豪华!月光娘娘不打算飞进去;只是用月光镜到处找,并在上面连点几下;太白金星出现在月光镜里,对着喊:“天师;月桂树闹鬼了,你有没有时间?”
“现在到处一片祥和,我没事做。你说说,怎么闹鬼的?”
月光娘娘用月光镜对着南荒一宏说:“他说月桂树是鬼树,我们还看见一只虫子,在树心里成精;变成一个小小的树人,吸收两次月光,长大两倍,一点不怕白天,还能从树中钻出来。”
太白金星沉思很长时间,不知想什么呢?好半天才说:“我跟你走一趟吧?”从月光镜里钻出来;一眼就看见挽尊,问:“大龙也在这里呀?”
月光娘娘很自豪,说:“我牵的红线!”
太白金星一点没变,还是以前的样子;头发长,眉须白;个头矮矮小小的;左手拿着龙头拐杖,右手拿着白拂尘,一副仙道的样子……
还是月光娘娘引路,一会就来到月桂树边;太白金心用仙眼将一束金光射在大树上,感觉距离太近,退飞五百米,将自己升高到一定的位置;大家紧紧跟着,很想看个究竟。
“呼呼呼”白拂尘甩飞起来,神力巨大;沿月桂树转了几圈,也看不出名堂来。太白金星却有言语:“这棵树并非吉祥物,好到是一棵母树!”
“咹?树还分公母呀?”月光娘娘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何讲究?”
“母树成精思念情人;月宫里肯定有谁得了单思病?其实,都是月桂树惹的祸!”
挽尊要笑话了:“谁会得这种病呀?这上面一个男人都没有!”
“太白金星把目光移到挽尊的脸上问:“你不是男人吗?为何在这里呢?”
“我?我上来看儿子!”
月光娘娘不得不开口说话:“刚才不是说了吗?是我牵的红线!”
“是吗?谁不知是你牵的红线?嫦娥瘦成这样,病态就写在脸上,想瞒也瞒不了呀!”
“天师,实话对你说吧!嫦娥日日夜夜思念挽尊成疾,我不得不咬咬牙牵红线;这本是女人的隐私!”
“知道,知道。”
“这棵树砍掉实在太可惜!天上人间再也没这么高的大树了!”
“如果是这样,就留着吧!嫦娥有了心上的人;下一步,就轮到你了;谁为你牵红线呢?想嫁给外星人吗?”
“以前我跟太阳有个恋情!被羿射落了;不过,我俩闹崩了;死了就算,并不感到遗憾!如果这棵树会对我造成不良的影响,还是砍了好!”
“月亮里没有男人;现在来了两个,其中高的这个是大龙的儿子;他还很小,砍不了树!我给你们介绍一个女汉子;行不行?”
“女就女了,还是什么汉子?”
“你见上一面,就会明白。”
“要我们跟你一起去找吗?”
“你们又没事,呆在这里干什么呢?女汉子很多,选个强壮点的,把这棵树砍下来!”
“怎么不找几十个人呢?一下就把这棵树砍倒了!”
“如果这样,要花很高的费用,你们身上有钱吗?”
月光娘娘摇摇头;嫦娥居然说:“还要钱呀?”
“不要钱?如何养家糊口?给你们介绍一个,这样的女汉子,分文不取;尙能持久地砍树!”
“砍一棵树,要多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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