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什么感觉吗？”

围绕着姜宁转悠了一圈，除了感受得到姜宁身上的气息有些阴冷以外，其他的东西幻霖就感受不到了。

发现幻霖并不是在和自己演戏，而是真看不到真实替代者的姜宁，此刻总算是明白为什么耶苏尔德会在那个时机出现了。

真实替代者的技能好像没有那么简单，何为真实替代？姜宁从未好好思索过这个问题，只是现在深入想想才觉得恐惧。

真实替代可以经历你所经历过的一切，也就是说读取你的所有记忆。为何能够做到百分百替换姜宁有些不明白，不过这应该和灵魂强度有关系。

作为五级诡秘的真实替代者，出生本就是在这种精神污染强度大的诡秘文明，其精神力定然不是一般人能够比得上的。

真是离谱，能够让这种妖魔诞生，真是有些让姜宁无法理解。

“怎么了？你说话啊？”

见到姜宁想了半天都不说话，幻霖顿时变得有些紧张。

想要解决第五高校现在面临的这些问题，就只有姜宁这个人才可以做到了。要是姜宁这个时候忽然就傻掉了，那一切不就完犊子了。

就在幻霖很是崩溃围绕着姜宁猫猫叫的时候，姜宁很是无语地看了幻霖一眼：“刚刚一瞬间我周围出现了灰雾，然后我好像在那个地方待了一会，什么都没有发生灰雾就消失了。”

“然后就是你冲过来问我去哪里了。我想了想，应该是那个灰雾有隔绝感知的作用，所以你才会这样问。”

抛开真实替代者的存在，姜宁给出了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

听到灰雾的幻霖，顿时被吓了一跳。沉默了一会，告诉了姜宁一个消息。

“之前第五高校刚成立的时候，曌皇也来过第五高校，他也遇到了灰雾。”

说出这句话后的幻霖，望着姜宁的眼神有着不加掩饰怀疑。

曌皇从哪个时候开始虽然没有什么变化，可后面所做的事情是越来越离谱。再幻霖听过半圣的分析以后，觉得最有可能发生意外的时间点就是这个灰雾出现时候。

“原来如此。”

微微颔首的姜宁没有过多解释什么，只是看向了叶清秋。

实际上姜宁想要暗示些什么的，可真实替代者现在已经在他面前表演着自我分尸。整个过程残忍而血腥，对于姜宁来说虽然是小儿科不假，可还是有些倒胃口。

“文件夹后面的鬼气你吸收了吗？上面记载着什么？”

直接询问着叶清秋的姜宁，殊不知幻霖看他的眼神更加古怪了。

幻霖总感觉姜宁在灰雾当中是遇到了什么，只是他没有说出来而已。难道是和曌皇遇到了相同的事情？那也不应该啊，姜宁的气息没有任何改变，这就有些奇怪了。

就在幻霖猜测姜宁到底遇到了什么时候，叶清秋的眼神也看向了幻霖，带着询问之色。

“给他说吧。他胆子很大也聪明得很，当初能算计曌皇的东西，肯定没办法算计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