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着的站着的,没有一个人看明白了这手操作。
韩子越:那是把刀,不是随随便便的一片树叶吧?不是吧?
原本跪着的几人撅着屁股抬着头,一脸震惊。
“你!你!”之前不论喝了多少酒,此刻都化作冷汗消失不见,通红的脸变得惨白,陈子舟看着手里的尚方宝剑,一口气没提上来,差点厥过去。
韩子越心里也大叫不好,损坏先皇的尚方宝剑,如同刺伤皇帝本人,是杀头的死罪。
怎么办?怎么办!
顾若薇把断掉的半截剑在指尖转的飞起,语气轻松:“都说了,你说这是尚方宝剑就是尚方宝剑?”
“什么?”
“如果这是真的尚方宝剑,怎么可能我一个弱女子,轻轻松松就能折断,我看啊,是陈博士你喝醉了,随口瞎编乱造的吧。”
韩子越:......你对“弱女子”有什么误解吗?有三拳打死一个几百斤汉子的“弱女子”吗?
“胡说八道!先皇御赐之物,宫中是有记载的。”陈子舟挥舞着断剑,说着说着,自己倒是先激动了起来,矛头指向顾若薇,“折断此剑,不论你是谁,都难逃死罪!”
“屁话。”顾若薇嗤笑一声,“拿着假的尚方宝剑出来招摇撞骗,这是欺君之罪吧,要死也是你死才是。”
剑尖在旋转的同时,发出呼呼的响声。
剑当然是好剑,应该也是真的尚方宝剑,可是,她这么做的目的,一是看不惯陈子舟拿着鸡毛当令箭,还打女人,二,是为了把矛盾集中在自己身上。
就好像几天前和九公主那次一样。
和自己被扎一刀比,重伤九公主的侍卫和对九公主不敬,就显得没那么重要了。
同理可得,折断尚方宝剑,完全可以掩盖韩子越等人见宝剑而不跪的事情。
大不了可以跑路嘛,顾若薇十分滚刀肉的想。换个国家住住也不是不行,听说隔壁大臻同样国富民强。
“动动你的小脑瓜子想一想。”顾若薇弹出手里的断剑,剑尖贴着陈子舟的头皮飞出去,削断了他的发冠。
披头散发的陈子舟双股颤颤,既是因为顾若薇所说的“欺君之罪”,也是因为让他与死神擦肩而过的刀尖。
“想一想,我这银牌,可能是谁发出来的。”顾若薇又上前走几步,让陈子舟能更好的看清自己的腰牌,还有脸。
“再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我长得像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