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明坤告诫完了孟虎众人之后,便离开了院子前往神虎一族血脉觉醒之地,却是没想到竟然在半途中遇上了虎明哲与虎高平等人。
“哟,虎明坤,听说夏权那伙人安排在你的院落里,怎么也不带出来让我见见?”
虎明坤见是虎明哲,脸色顿时一沉,斥道:“关你什么屁事。”
“明坤,瞧你这话说的,大家怎么说也是神虎一族的人,既然夏权是圣医门的人来了,怎么说也得要带出来,让我们瞻仰瞻仰一下嘛,免得被他们说咱们神虎族不懂礼数。”虎高平笑眯眯说道。
“高平少爷说得对,你高明坤不懂礼数就算了,咱们可不能丢神虎族的脸。”
“虎明坤,赶紧让圣医门的人出来,让我们看看是不是浪得虚名。”
虎明哲与虎高平两人身边的狗腿纷纷向虎明坤发难。
虎明坤闻言,脸色阴沉得快滴出水来,眼前的虎明哲等人明显是来找茬的,他自然不会如他们意。
不过今天正是神虎一族的血脉觉醒日,不宜跟他们动手。
他双眼咕噜一转,说道:“真是不巧,夏权兄弟正在闭关炼丹,如果你们真的想要见他的话,我也不会阻拦你们,不过得要过几天夏权兄弟出关后再来呢。”
虎明坤知道虎明哲等人今明两天的祭祀活动过后,肯定不会再这逗留,所以对方想要再找茬也无门。
炼丹?
虎明哲等人怔了一下,脸色有些怀疑。
“哼,虎明坤,你不会是在骗我们?就夏权这小子年纪轻轻还能炼丹?”
在虎明哲的印象中,能够炼制丹药的无一不是老成的大师,而夏权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位炼丹高手。
虎高平也不相信夏权是一位炼丹大师,鄙夷道:“虎明坤,你不想让夏权出来就算了,竟然还在我们的面前撒谎。”
“谁撒谎了?
这时一个威严的声音传来,让在虎明哲与虎高平等人脸色一变。
而虎明朝则是脸上露出喜色,“爷爷,你来了。”
虎昌瞪了虎明坤一眼,这才冷眼看向虎明哲与虎高平等人,“祭祀都快要开始了,你们愣在这儿干麻,还不快点过去?”
别看虎明哲在虎明坤面前很嚣张,但是面对虎昌这一族之长,连个屁都不敢放,也许是心里有鬼,连与虎昌对视的胆子也没,连忙低下高傲的头颅,生怕对方看出什么。
倒是一旁的虎高平还能做到面色不改,笑眯眯地看了虎昌一眼,说道“咱们这就过去。”
说罢,还对着虎昌装模作样地拱了拱手,便扯上虎明哲一起前往神虎一族祭祀的地方。
看着虎高平等人离去,须发斑白的虎昌眉头一皱,神情若有所思。
能够在神虎一族族长的宝座上一坐就几十年,虎昌的眼光相当的毒辣,一眼就看出了虎明哲方才心虚的模样,似乎不敢与自己对视,更是眼光躲闪。
对于虎明哲这个小辈,虎昌平常并不怎么留意,是另一支的首领虎逊的儿子,双方一年间也就只见几面,但还是有些了解的,方才的神态与寻常见到自己时大相径庭。
“那小家伙为什么会看到自己后会心虚?”虎昌嘀咕一声,百思不得其解。
“爷爷,你说什么?”虎虎明问道。
虎昌闻言,瞪了虎明坤一发,“净给我惹事生非,祭祀快要开始了,还不赶紧跟上?”
虎明坤撇撇嘴,不过也没有顶嘴,连忙跟上虎昌等人。
他知道今天是神虎一族最重要的日子,可不敢给虎昌招惹麻烦。
很快,虎明坤等人就来到了神虎一放举行血脉觉得的祭祀之地。
这祭祀之地正位于后山山脚下的一处空旷的地方,四周围没有别的东西,唯有一尊巨大的雕像屹立于平整的地面上。
这尊雕像是一头神虎,个头很大足足有三十米高,石身锃亮,似乎并没有因为露天受风吹雨打而有所影响。
其硕大的虎头更是仰天咆哮的形状,散发出一种霸道的气息,威风凛凛。
神虎一族的人已经基本来齐,就连虎逊与虎睢两人也带着另外两支族人过来。
虎昌看了眼虎逊与虎睢两人身后的人数,眉头微微一皱。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过于敏感,另外两支的人这一次的来人竟然比寻常还要多上一倍,让他内心有一丝不安,却无法理清这个中头绪。
“虎昌族长,既然大家都来齐了,不如就开始祭祀活动?”
这时,虎逊开口打断虎昌的思绪。
与虎逊相隔五米的虎睢看了一眼眉头微皱的虎昌,笑眯眯说道,“时间已经到了,还请族长大从立即开始举行祭祀吧。”
“那就开始吧。”
虎昌也知道时间已经到,不能错过,“虎辰,你带我们一族的孩子入场。”
虎辰闻言,右手一挥,身后就走出了一行十位虎头虎脑的年轻神虎族族人。
这十位小家伙全都是虎明坤这一嫡支的族人,而另一旁的虎逊与虎睢两分支则分别有五个名额,比起好嫡支单独十个名额少了一半。
然而。
这一次,虎逊却是没有按规矩行事,也直接派出了十位族中少年,立即就引起在场众人议论。
“虎逊,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知道整个神虎族十年一度进行血脉觉醒的名额就只有二十个名额吗?”
“虎逊,按规矩,你们分支只有五个名额,你怎么派十人出来进行血脉觉醒?”
“赶紧让五人回去,不要在这里给大家添乱。”
虎昌脸色阴沉地盯着虎逊,冷声说道:“你现在立即安排多出的五人回去,否则不要怪我不客气。”
此时,他已经明白虎逊今天是来找茬的,要是现在不把对方的气焰打压下去,让对方开了先河的话,虎逊这一支就会骑到自己的脑上来。
然而,对面的虎逊却是没有听从虎昌的话,反而装作一脸无辜与委屈的模样。
“虎昌族长,如今我这一支年青一代太多了,眼前的这十人还是我挑了又挑,好不容易才从几十位适龄少年中挑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