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蕴道早就被这件事给弄的焦头烂额了，虽然她也问了凤尾鞭好多问题，可是她总觉得那些问题没有问到点上，因此，哪怕凤尾鞭都一一给了戚蕴道答复，但是她仍旧觉得没有任何头绪，倒是难为了凤尾鞭还有问必答呢。

而现在，既然李长晋说他有了新的发现，那戚蕴道怎么会不想知道他发现了什么呢？反正现在就是有发现总比没有的好，不管是什么发现都可以。

只是，李长晋还对戚蕴道卖关子，真是让人有一丝恼火，开玩笑也不分场合的吗？不知道她现在很着急嘛。

“蕴蕴，你别着急，听我跟你说，”李长晋察觉到了戚蕴道的情绪，先安抚了一下戚蕴道，让她稳定一下，然后说道：“我问衔龙剑，它曾经看到的我，是现在的我吗？”

“什么意思？你为什么会想要这么问？”戚蕴道有些不太明白李长晋的意思，什么曾经，什么现在的我，这些莫名其妙的问题有什么用？

戚蕴道现在甚至觉得李长晋想出的这个问题还不如她的问题来的直接呢，虽然她到现在也没问出一个结果，但是至少她的问题都是很正常的问题啊，哪里像李长晋的问题这么莫名其妙呢。

李长晋一看戚蕴道的表情就知道她没有理解自己的意思，原本还想着逗逗戚蕴道，让她紧绷的情绪稍微放松一下，现在李长晋有些不太敢了，他怕自己弄巧成拙，本来是想让戚蕴道放松一下，别最后反而让戚蕴道更生气，那岂不是得不偿失了？

所以，李长晋还是选择了不卖关子了，而是直接对戚蕴道解释清楚。

“蕴蕴，我思来想去，总觉得我的记忆是没错的，在我的人生中，我确实从来都没有见过衔龙剑，那么它又为什么一口咬定曾经见过我呢？最开始，我也以为是我的记忆有所缺失，但是直到我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性。”李长晋说到这里，稍微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措辞。

然后，李长晋在戚蕴道的一脸疑惑中继续说道：“蕴蕴，你曾经在鬼界待过一段时间，难道你对轮回往生这种事情全然没有了解吗？不管灵魂会轮回转生多少次，拥有过多少个皮囊和躯体，但是内在的灵魂却是永远都不会改变的，你说对不对？”

戚蕴道想了想，似乎确实是像李长晋说的那样，鬼界之中，轮回往生的规矩就是这样，不管灵魂曾经轮回转生过多少次，经历了多长的时间，只要灵魂未变，那么按照鬼界的规定，这灵魂经历了多少世，都是同一个人。

想到这里，戚蕴道突然福至心灵，她恍然大悟般地看着李长晋，似乎是明白了李长晋的意思，既然他们都完全没有任何和衔龙剑以及凤尾鞭有关的记忆，那么这很有可能不是他们自己的记忆有所缺失，而是他们的这一世确实没有任何和衔龙剑以及凤尾鞭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