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给我留了一封书信,上面写着他听说是安娄越冒领了他的成绩,便想着要去找安娄越问个明白,他说,告诉他这个消息的人是他曾经的一个同窗,不忍心看到他如此悲愤,只能强忍住压力,来告诉他事情的真相,许是为了不让我知道太多而被牵连,他没告诉我究竟是谁告诉的他。”
刘大娘有些痛苦地说着,她怎么会是那种怕事的人呢?如果是那样的话,她又何必要去找安娄越呢?不过,刘大娘已经知道了,安府的守卫告诉她的都是假的,什么安娄越和他爹出去吃酒了,明明是他们已经去安业城赴任了。
然后,刘大娘一直在等,结果等着等着,消息传来却是柳十问被关进了大牢,生死不知,再过一段时间,消息却变成了柳十问死在了大牢里,当时知道了这个消息的刘大娘立刻就变得六神无主起来了,她开始回想自己曾经见过了什么人,又是谁告诉她了什么消息。
这个时候,刘大娘想起了柳十问留给她的那一封书信,她觉得那个曾经告诉过柳十问有关安娄越冒领了他的成绩的事情的人,或许,从那个人口中她能够知道什么消息。
可是,刘大娘又不知道那个人究竟是谁,她也只知道那个人是柳十问的同窗,别的消息一概都不知道,虽然消息知道的不多,但是,刘大娘还是要去找那个人,她要问出一些消息来,为自己的小问儿洗清冤屈。
虽然,刘大娘不知道那个人究竟是谁,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能不能为柳十问洗清冤屈,可是,她还是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找出真相。
皇天不负有心人,她终于找到了那个告诉柳十问消息的同窗了,那个人在读书的时候和柳十问的关系还算不错,心中也比较敬佩柳十问的学问,所以,他才会冒着被发现和被针对的风险,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了柳十问。
“刘大娘,那你还记得那个人是谁吗?他现在在哪里,你还能找得到他吗?”戚蕴道赶紧问道。
“我当然记得,他叫郑连杰,他家也是柳州的,和我们这里离得不是很远,但是,时间已经太久了,我感觉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了,不知道他现在还在不在柳州了。”刘大娘说道。
“没事,只要我们知道了他的名字,自然有法子找到他,你放心吧,我们会有办法的。”戚蕴道说道。
听了戚蕴道的话之后,刘大娘的表情如释重负,她抓着戚蕴道的手不放,那有些粗糙的手磨着戚蕴道的手,虽然有些难受,但是戚蕴道却不觉得有什么,她感念刘大娘对柳十问这个和她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费尽了心血,实在是可敬。
“谢谢你们,谢谢你们,只要你们能帮小问儿洗清身上的冤屈,我就是做牛做马,也一定会报答你们。”刘大娘连声说着。
“这些话就不必再提了,我们帮助柳十问也不是为了图谋你们的报答,而是心之所至,刘大娘,你就等着吧,我们总能找到郑连杰,帮柳十问洗清他身上的冤屈的。”戚蕴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