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深放下树枝,轻轻的拍了拍手上的灰尘,缓步走到石凳上坐下,俯视着趴在地上的不停瑟缩的女人。
“手脚不干不净,要不要干脆剁了?”静深淡淡的问,似乎只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要不要出去逛逛?
“不…不…小的只是一时糊涂,还请郎君宽宏大量,饶过小的”女人抖着声音祈求。
“哼”静深冷笑一声,慢悠悠的说:“一时糊涂?那我也可以因为一时之气剁了你的手,懂吗?”
“小的错了!小的错了!”女人心里慌乱到了极点,直觉面前这个男人真的会如他所说的那样做。
“知道错了?”静深拿起一根金条,放在手中把玩。
“错了错了!”女人忙不迭的回答。
“伺候好了,自然少不了你的”一根金条叮当一声砸在女人面前,女人抬头疑惑的望着静深。
静深斜睨了她一眼,眸光锐利:“拿自己该拿的,莫要将手伸长了,伸长了害人害己,知道吗?”
语调平和,没有什么大的起伏,却让女人出了一身冷汗。
“知道了!知道了!”女人忙俯身应是。
“收了吧,那是赏你的”静深合上小木箱的盖子:“说了少不了你的”。
“多谢公子!多谢公子!”女人忙捡起地上的金条,再次揣进怀中,脸上的恐惧也消失了,露出喜意。
“叫什么名字?”
“余娥”
“回去吧”静深吩咐。
“好好好,以后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小的”女人笑得谄媚,一脸讨好。
“嗯”静深点头,看都没看她一眼。
余娥弓着腰,快步离开了小院,出了院门从怀里掏出金条,放在嘴里咬了咬,看着手里黄澄澄的金条,顿时喜笑颜开嘴里不停的说着:好…好…
她不聪明,但是也明白跟着谁有汤喝,有好处拿。虽然大小姐和她的夫郎都看着怪凶的,但是对人倒也大方,是个好倚仗。
静深拿起树枝准备再练一会儿剑,还未动作却见那个余娥去而复返,有些慌张的说:
“二小姐来了,看样子怕是知道了风声,过来……”后面的话不言而喻,她和静深都看向了石桌上的木箱子。
“知道了”静深点头。
话音刚落,洛喜儿就一脚踹开了院门,背后还跟着几个高大的女人,一副来势汹汹的样子。
余娥见状忙从一旁溜了出去,急急的向医馆方向跑去。
“颜大人付给医馆的诊金,凭什么她一个人独占了?”洛喜儿大吼,吩咐身后的打手:
“去把那木箱子抢过来”。
静深看着眼前精瘦强势的女人,想来就是那个洛家二小姐。想着自己妻主艳丽无双的容貌,感觉眼前这个二小姐的模样实在有些欠佳。
后面的女人听了她的话,果真想上前抢那个木箱子。
静深见状,也不惊慌,只是将手中的树枝状似轻巧的打在那个女人手上,一瞬间起了红痕。
“啊!”疼的女人大喊,眼泪都几乎疼出来。
“就是被树枝打了一下而已,叫唤什么?”洛喜儿斥骂。
在场的其它女人也心中不屑,不过被一个男子抽打了手,就疼的哭爹喊娘的,丢人现眼。
而唯一知道那有多疼的只有隐在阴影中的辰乙,想当初,公子可是三军棍就抽死了一个习武多年的女人。
表面看着只是一条红痕,实际上却是用了巧劲,里面的肉怕是都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