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现在这张配方如何了?朝廷颁发了禁酒令,就算是你的后辈,应该也不能随随便便公开酿酒吧,那这张配方岂不是失去了他应有的价值?”
秦奋还是笑呵呵的开口。
“当然不是,在我们大宋境内确实不能酿酒了,可是这个配方在周边的其他国家还是能够用得到的,我正在联系西夏和大辽的人,看看能不能和他们做交易,把这配方卖出去或者酿酒在他们的境内售卖,到时候相信也能赚不少钱呢。”
这几个问题都无关痛痒,自然是徐骁为什么秦奋就回答什么,而徐骁接下来的这个问题可就比较敏感了。
“秦大人好像跟西夏的人很熟悉?”
秦奋脸色一变,很果断的摇了摇头。
“公子,这是什么话?饭可以乱吃,话可不可以乱说?在下怎么说也是朝廷命官了,怎能做通敌叛国?只是我跟西夏人可没有任何联系。”
秦奋就好像是被踩中了尾巴的狗一样,对这句话反应表现得很激烈。
也不知道他是故意做给别人看的,还是说他就是有些跳脚了,想来以秦奋的城府就算内心深处的顾忌被说中,应该也不会表现出来才是。
“哈哈哈,我就是开个玩笑,开个玩笑,还望大人不要见怪。”
互相试探了半天,徐骁现在几乎可以肯定这姓秦的心里绝对有鬼。
不仅如此,秦奋今天的所作所为无一不表明了,他已经对李浔等人有了很强的戒心,也就是说李浔他们的猜测十有八九是对的秦奋人士发现什么了。
要不然无缘无故秦奋绝对不可能对他们这么精铁,李浔还好说,徐骁跟秦奋在这之前可是明确的朋友关系。
现在秦奋对徐骁也这么戒备,这其中要是没有点小九九,说出去都没人信。
“无妨!”
“你们三个其实来的刚刚好。”
“我正有一出好戏要给你们看呢。”
听到秦奋的话,三人同时疑惑的开口。
“什么好戏?”
“桀桀,今天不是端午节嘛,虽然龙舟比赛已经结束了,但是各位可不要忘了,除了龙舟比赛之外还有这最后的游船活动,不出意外现在花船已经出发了吧?”
原本是徐骁他们在试探秦奋,可自从秦奋说出花船的事情之后,感到浑身不自在的就不是秦奋了,而是李浔他们三个了。
确实划船活动就是这次他们最关心也是最要紧的活动,针对秦奋的行动能不能成功就在此一举了秦奋突然提到这个事情,是不是也是故意来恶心他们的?
“秦大人,这我们当然清楚了,怎么,秦大人也对这花船感兴趣?这些花船无非就是几大家族的富豪和商人们展示财力的一次无聊的举动罢了,大人你应该不会感兴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