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歌这几日也因此受到了惊吓,一直都没怎么缓和过来,所以普中众人都不提起此事,还望娘娘等会儿没要提起此事,要不然她又该伤心了。”
秦羽墨边走边听着,只觉得讽刺。
进来之后,旁边的下人丫鬟都各自退一下,只剩下了一两个旁系亲戚在身后跟着。
她也没作声,目光朝着旁边看了过去,这尚书府比不上从前的候府,可以说是与记忆之中小了许多。
“想来父亲住到这个地方,应该憋屈了许多吧?还记得从前的侯府是真的大,不过本宫也有很多年没有回去过了。”
她轻声说道,并没有理会方才秦云朗说的话。
原本还想要缓和一点气氛的秦云朗,在这时一下子说不出话来,笑容也僵硬在脸上,略显难看。
“娘娘,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
周围的氛围变得尴尬了起来,就在此时,一道声音打破了如此的僵局。
站在二人身后的男人快步走了出来,脸上带着不满的神色,如今,目光紧紧的盯着秦羽墨。
此人秦羽墨还是有些印象的,名叫秦元,旁系之中比较年轻的一脉,若是真的要说的话,她还应该尊称其为兄长。
不过如今秦氏最厉害的一脉也就是秦云朗这一脉,愣是将自己抬到了最高的位置。
至于秦元,更是一个活脱脱的废物,如果不是背后有秦家,早就不知道会被谁给乱棍打死?
没什么本事就算了,仗着秦家的视力在外面欺负人也不是一次两次,每次事情闹大了之后就回来哭闹着求自己的爹爹,他那个不中用的爹爹就带着这个不中用的儿子,跑到秦云朗这里来求死。
而秦云朗这个人,偏偏就对这些所谓的家里人好的不行,所以到了现在,他还是半点事情没有。
没想到啊!今日第一个,是他。
“不管怎么说,娘娘与我们是一个姓氏,也是一家人,大人是你的父亲,如何也都应该尊重一些。”
“不会真以为自己当了郡主,又成为了皇后,所以都不要这些家里人了吧?从来到这里的第一句话就不是什么好话。”
秦元的脸色难看,说到这里的时候,更是阴阳怪气,“还是说在娘娘的心里面,毕竟都有了陛下庇佑,自然也不需要我们这些穷亲戚了。”
他倒是一点面子都没给留。
站在秦羽墨身后的易方凡闻言,原本蹙着眉头打算上前。
可谁曾想,秦羽墨却先一步笑出了声。
她的目光落在秦元的身上,轻蔑一笑,“本宫方才还在想,到底是哪条狗在犬吠?原来是你呀。”
她轻声说道,神色淡然。
“你什么意思?”秦元怒怼道,看起来很是生气。
“真要是说起来娘娘,你还得叫我一句兄长,如此收起来,可不是把自己给诋毁了?”
“况且我说的有什么问题吗?”
“本宫应该怎么做?要怎么做?需要你在旁边置喙吗?”秦羽墨笑着说道。
“况且,秦元,说别人的时候不如看看自己是个什么狗样子,你做的那些事情需要本宫一件一件列举出来吗?”
“此事若是让陛下知道了,你可曾想过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后果?”她弯了弯眼睛,紧紧的盯着秦元。
狗东西,看剑!